“顏月,這小子太損了。”
“我好心跟他打招呼,他居然說我要倒黴,這什麼人吧。”
何軍氣憤不已。
“葉鳴,你乾嘛呀?”
蘇顏月瞪他一眼,哪有當麵損人的。
“我沒開玩笑!”
葉鳴正色道:“你看他眼窩深陷,眼圈發黑,臉頰還蠟黃,這是沾染了渾濁之氣。”
“哈…顏月,你聽聽。”
“還什麼渾濁之氣,哎呀我去,你一個廚子還裝起高人了。”
何軍嘲諷一笑。
“哪裡有發黑?我咋沒看到?”
蘇顏月仔細觀察,隻看到了何軍的眼屎。
“簡單說吧,這渾濁之氣,就是臟氣和晦氣。”
葉鳴賊兮兮一笑:“何軍,你昨晚去嫖娼了吧?”
“什麼?”
何軍懵了,臉色瞬間大變。
這混蛋是咋知道的?自己可是花高價找的清純學生妹。
還是在一個非常隱蔽的公寓內,難道是被他給撞見了?
不行,打死也不能承認。
“你少放屁,彆胡說八道。”
“你這是汙蔑我人品,我堂堂銀行經理,豈能乾這種齷齪事?”
蘇顏月拽他一下,微怒道:“你沒完了是吧?彆太過分。”
“葉鳴,我得說你兩句。”
朱啟勝扁嘴道:“你這是看何軍事業有成,年紀輕輕就開上寶馬,心生嫉妒了,這毛病可不太好。”
“什麼?我嫉妒他?”
葉鳴搖頭一笑:“行行行,我不說了。”
就在這時,一輛垃圾車從旁邊開了過去,車尾部突然被卷下來幾片垃圾。
就聽pia一聲響,一個什麼東西,不偏不斜剛好落在了何軍臉上。
蘇顏月和朱啟勝猛然一愣,兩人全都傻了,那東西是白色長方形,左右兩邊還帶小翅膀,中間是一片暗紅,正是姨媽巾。
“臥槽,這啥玩意兒?”
何軍拿下來一看,趕緊甩手扔掉。
他臉上是一片血紅,一股難聞的腥臊味是直衝大腦啊,惡心的他是一陣乾嘔。
“哈哈哈…我去,這也太倒黴了吧?”
診所裡的幾個護士,正巧看到了這一幕,集體大笑了起來。
“快進去洗洗。”
蘇顏月皺眉咧嘴。
何軍捂著臉,撒腿就往屋裡跑。
葉鳴攤開手:“你看看,我沒說錯吧。”
“烏鴉嘴!”
朱啟勝厭惡道。
“晦氣,真他娘晦氣。”
幾分鐘後,何軍洗完臉,罵罵咧咧走了出來。
見他們要走,葉鳴一問才知道,是何軍的領導得了怪病,他是來請蘇顏月出診看病的。
對方是東河銀行行長,這小子最會溜須拍馬,天生的奴才。
葉鳴眼珠子一轉:“怪病?我也去看看。”
“你去乾啥?”
何軍諷刺道:“我領導家有人做飯,就不勞煩你了。”
“算了,就讓他去吧。”
見蘇顏月發話了,何軍也沒再說什麼。
半個小時後,寶馬車開到了一棟彆墅門前。
這地方緊靠護城河,是全城的黃金地段之一。
“謔,好大的彆墅啊。”
下車後,葉鳴感慨道。
“切,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進門彆亂說話,更彆亂動,要是碰壞了什麼東西,你可陪你不起。”
何軍警告一句,就去按門鈴了。
開門的是保姆,領著幾人走進了客廳。
一進來才看到,整個大廳全是人。
沙發上還坐著幾個穿白大褂的醫生,時不時會看看表,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