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什麼了?或者聞到什麼奇怪的味道沒有?”
葉鳴問。
“沒有啊!”
白如畫皺眉搖頭:“這老賊詭計多端,我是格外小心,見麵都約在外麵,還保持著一定距離。”
“不可能,你一定是漏掉了什麼,再仔細想想。”
葉鳴提醒道。
“我漏掉了什麼呢?哎呀!”
白如畫思考著,猛然一驚:“我想起來了,我起身離開的時候,後背好像被什麼蟲子,給蟄了一下,當時也太沒在意。”
“蟲子?應該不是。”
葉鳴正色道:“如畫,我得檢查一下你後背。”
“不行!”
“如畫是金枝玉葉,豈能被你毛手毛腳?”
冷兵馬上反對。
“你腦子有病吧?用不用我給你治治?”
葉鳴諷刺他一句:“我是醫生,現在請你出去,你在這嚴重妨礙到我了。”
“臭小子,你說什麼……”
“兵哥兵哥,你彆生氣啊。”
白勝雪趕忙攔住他,勸道:“現在首要任務,是給我姐治病,你委屈一下,就先出去吧。”
“什麼?你…你也讓我出去?”
冷兵扭曲著臉:“勝雪,我是如畫的貼身保鏢,我得保護她的安全……”
“我可以保護,用不著你。”
葉鳴打斷他:“你是醫生嗎?你會治病嗎?要是耽誤了最佳治療時間,你得負全責。”
“你…臭小子。”
冷兵被懟的啞口無言。
他慢慢握緊拳頭,恨不得活活打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
白如畫給妹妹使個眼色,白勝雪立刻心領神會。
“兵哥,我在這守著我姐,不會有事的。”
“你先到客廳喝點茶,休息一下哈。”
她拉起怒火中燒的冷兵,連哄帶騙給推了出去,還不忘回頭給白如畫一個搞定的眼神。
白如畫是不方便開口,畢竟是跟了她七八年的貼身保鏢。
“葉鳴,不好意思。”
“冷兵這人脾氣不好,但是沒惡意,你彆往心裡去。”
葉鳴嘴損道:“沒事,就當被狗咬了。”
“如畫,我得幫你翻個身,毛毯拿掉行嗎?”
白如畫輕輕點頭,俏臉升起一絲紅潤。
‘刷!’
當葉鳴掀開毛毯時,猛然瞪大了雙眼。
白如畫隻穿了一條吊帶睡裙,香肩和鎖骨是一目了然,那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足以讓人血液噴發。
更要命的是,她還沒穿內衣,傲人的山峰露出一半。
‘咕嚕!’
葉鳴咽了下口水,這下輪到他口乾舌燥了。
“你怎麼了?”
白如畫明知故問。
“啊?沒事沒事。”
葉鳴回過神,他哈著腰,兩手從下麵伸進去,托住了白如畫那芊芊細腰。
他再一抬頭,二人近在咫尺,四目相對。
仿佛有一道電流,從彼此身上瞬間劃過。
“喂臭小子,你乾嘛呢?”
就在這時,白勝雪又回來了。
見白如畫就穿個性感睡衣,她立刻急了,抓起毛毯又給蓋上了。
白勝雪翻了個白眼,死丫頭多管閒事。
葉鳴順勢往上一翻,白如畫整個人就趴在了床上,毛毯被她壓在了身下,又變成穿著睡裙了。
“我去,你是故意的吧?”
白勝雪身體往上一擋,伸開了雙臂。
“姐,這臭小子想趁機占你便宜,我是不會讓他得逞的。”
“嗬嗬…勝雪呀,你可真懂事啊。”
白如畫咬著銀牙,這小丫頭片子,怎麼一點都不解風情?真是欠教育。
“那當然,我可是你親妹妹。”
白勝雪仰起頭:“姓葉的,你彆想偷看我姐的玉體,快把眼睛閉上。”
“行,我閉上眼睛,然後你給她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