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鳴又是一腳,踩斷了他另一條腿。
這馬仔疼得渾身抽搐,最後兩眼一翻暈死過去了。
“誰再敢反抗,這就是下場。”
葉鳴微微一笑,隻是那笑容讓人不寒而栗。
其他馬仔全被震懾住了,就連陳誌雄都脊背發涼,太殘暴了,簡直就是笑麵殺手。
完了,大勢已去!
吳陽和劉曉楠一看這情況,悄悄往後退,打算趁亂從後門逃走。
鐵塔眼疾手快,立刻帶著手下追了出去。
“都把刀放下!”
陳誌雄大喝一聲。
於友亮的手下,徹底放棄了抵抗,全都把刀一扔,集體抱頭蹲在了地上。
出來混求財和保命最要緊,他們隻是拿死工資的馬仔,沒必要拚死拚活。
拳館內還有幾十個拳手,現在進退兩難了,站在原地有點不知所措。
“怎麼?你們還想打?”
葉鳴掃視他們。
“不不不,葉先生,我們投降。”
幾十人立刻高舉雙手,全都靠牆站著了。
“哈哈…於友亮,你完了。”
陳誌雄蹲下身子,獰笑道:“剛才我就說了,今天要倒黴的人,一定是你。”
“呸,陳誌雄,老子不服。”
於友亮吐出一口血水:“要是沒有這小子幫你,老子分分鐘就能把你給滅了。”
“你有什麼資格跟我平起平坐?你隻是錢五洲身邊的一條狗。”
這個錢五洲,正是五洲會會長。
“你說什麼?”
陳誌雄臉色一變。
“狗狗狗,錢五洲身邊的一條狗,哈哈…”
於友亮放聲嘲笑,顯然沒把他放在眼裡。
“你找死!”
陳誌雄拔出尖刀,奔著他脖子就紮了過去。
結果尖刀隻是紮破了皮膚,停在了他脖子上,沒有刺進去。
陳誌雄沒敢下死手,他出來混了二十多年,砍死砍傷的基本都是小角色。
於友亮滿臉冷汗,也被嚇得不輕,老臉是慘白慘白。
但還是強硬道:“陳誌雄,你現在放了我,我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你應該很清楚,我是會長的左膀右臂,殺了我就等於是打會長的臉。”
“你才剛上位,彆斷送了自己的前途,我這可是為你好。”
陳誌雄眼皮跳了跳:“於友亮,這都是你逼我的,是你欺人太甚。”
“老陳,出來混就是為了求財。”
於友亮緩和了語氣:“這樣吧,你所有損失都算我的,你我從此和平相處,共同幫會長打理好五洲會,怎麼樣?”
陳誌雄憋了好幾秒鐘,來一句:“你還欠我一句道歉。”
葉鳴微微搖頭,這個陳誌雄啊,膽子實在太小了,難成大器。
不過這種人也有優點,就是好掌控,基本不敢亂來。
“哈哈…那還不簡單。”
於友亮齜牙一笑:“等回頭我擺幾桌酒,當著會長和兄弟們的麵,我單獨給你敬酒道歉。”
正當陳誌雄權衡時,葉鳴突然開口了。
“雄哥啊,你太讓我失望了。”
“不知道放虎歸山,後患無窮嗎?”
“這……”
陳誌雄僵住了。
“不能不能!”
於友亮連連搖頭:“老陳,咱們都是自己人,之前是我一時糊塗……”
“心不狠,站不穩!”
葉鳴幽幽道:“雄哥,你想清楚了,要是連這一關都邁不過去,你也不配做我朋友。”
陳誌雄扭曲著臉,眼神變得越發陰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