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鳴指著她:“再敢對蘇顏月暗中下手,就彆怪我翻臉無情。”
“站住!”
劉曉楠起身叫住他:“你把話給我說清楚?我爸怎麼你了?”
葉鳴轉身過,冷冷道:“你爸今天派了六個人,要對蘇顏月暗中下手,被我抓住後,還要栽贓魏家。”
“你們兩家好歹也算是親戚,蘇家又沒得罪你們,有必要把事情做這麼絕嗎?”
“你爸那個老不死,簡直是豬狗不如的畜生。”
他是越說越氣憤,最後直接開罵了。
“什麼?”
劉曉楠一驚:“不可能,我爸不會乾這種事的,他雖然貪財好色,但還不至於這麼無恥,這一定是有人在後背……”
“夠了!”
葉鳴打斷她:“劉曉楠,我對你和劉家,已經仁至義儘了。”
“不要再挑戰我的底線,惹火了我,我不在乎滅了你全家。”
“你……”
看著他那冰冷如刀的眼神,劉曉楠莫名有些害怕。
直到葉鳴離開彆墅,她才大喘一口氣,身上是一片冷汗。
“那兔崽子走了?”
突然,劉友民從裡屋鑽了出來,原來他在家呢。
“爸,你真對蘇顏月下手了?”
劉曉楠質問。
“沒有,你彆聽他胡說。”
劉友民眼神躲躲閃閃。
“到底有沒有?”
劉曉楠嗷一嗓子:“葉鳴他不是開玩笑,他真會對我們趕儘殺絕的。”
“哎呦,你喊什麼?”
劉友民扭曲著臉道:“是,我是派人對她下手了,但我也是為你好啊。”
“什麼?為我好?”
劉曉楠差點沒氣死:“爸,你用點腦子行不行?山河會都被他給滅了,你是想害死我嗎?”
“馮先生說了,這叫投名狀。”
“要想跟馮家牢牢綁在一條船上,就得拿出點誠意來。”
“魏家不好惹,五洲會不敢惹,白家更得罪不起,那就隻能拿蘇家開刀了。”
劉友民啐道:“誰讓葉鳴和蘇家關係匪淺了,他媽的,這幾個沒用的廢物,連個女人都抓不住。”
“馮玉財?”
劉曉楠眯起眼睛:“這個人很危險,我和他也隻是相互利用,其他事你不要亂插手,讓他和葉鳴還有白家去鬥吧。”
劉友民扁嘴沒說話,其實他還有另一層目地。
馮玉財要扶持一個人,重組山河會,這老東西是惦記上會長的位置了。
葉鳴這邊正要出小區時,那劉家保姆領著四個保安,從後麵追了上來。
“臭小子,給我站住。”
“你想乾嘛?”
葉鳴回過身,盯著她問。
“就是他!”
“擅闖彆墅區,剛才還要動手打我,決不能放過他。”
保姆指著葉鳴,惡狠狠道。
“小子,你他媽膽子不小啊?”
“敢在這鬨事?跪下給梁姐認錯,快點。”
保安頭舉起膠皮棍子,威脅道。
“哼,聽到了嗎?讓你跪下呢。”
保姆翻著白眼,大嘴一撇。
“梁阿姨,我自問沒得罪過你吧?”
葉鳴微微皺眉:“我今天是來找劉友民的,不想惹麻煩,請讓開。”
“嘿…臭小子,你耳朵聾了?”
保安隊長一把薅住他脖領子,威脅道:“我數三聲,你要是再不跪,老子打斷你狗腿,一……”
‘啪!’
葉鳴擒住他手腕,用力一掰。
“哎呀臥槽,疼疼疼,快鬆開……”
保安隊長是臉色巨變,整個人直接蹲下了。
“你小子敢動手?真是欠揍。”
另外三個保安,掄起膠皮棍子就砸了過來。
葉鳴甩開保安隊長,三拳兩腳就把幾人給打趴下了,倒在地上像死狗一樣,昏死過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