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個男人呈大字型,手腳被鐵鏈鎖在了玻璃罩子裡,他全身上下沒有一塊皮,都是血肉模糊的肌肉組織。
可他還沒死,正低頭慘叫著,簡單說就是被人給活扒皮了。
更殘酷的是,裡麵還有一群老鼠,正在他身上亂爬亂咬。
“嘔……”
有人扛不住了,捂著嘴就跑了出去。
葉鳴感覺這男人有點眼熟,仔細一看驚呆了。
他不是彆人,居然是劉友民,劉曉楠的父親。
“怎麼是他?”
“誰呀?”
白如畫沒看出來。
“劉友民!”
“啊?”
白如畫愣住了,驚道:“那另一個箱子裡,不會是劉曉楠吧?”
她話音剛落,第二個箱子被打開了,裡麵果然是劉曉楠,可她已經不成人樣了。
她四肢都被砍斷了,雙眼被挖,耳朵被割,變成了一個半死不活的人彘,簡直慘不忍睹。
“我的天,馮玉財簡直不是人,這個禽獸。”
白如畫都不忍直視。
就算劉曉楠坑了她,可殺人不過頭點地,也犯不上用這麼殘忍的手段啊。
葉鳴麵無表情,沒有悲傷,更沒有喜悅,有的隻是無奈和惋惜。
劉曉楠不顧一切追求金錢和地位,可到最後卻葬送了自己年輕的生命。
“哎呀,好惡心。”
白勝雪打了個冷顫。
“葉鳴,對不起。”
白如畫緊緊握住他的手。
“彆傻了,不關你事。”
葉鳴搖歎氣:“哎,與狼為伍,她遲早會有這一天,怪不得彆人。”
不知為何,他心底升起一絲愧疚。
要是之前幫她救了劉友民,是不是就不會有今天的下場了?
可這種想法轉瞬就消失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永遠都不會變。
全場是鴉雀無聲,馮玉財這是在變相警告所有人,誰敢跟他作對,這就是下場。
不少人都認出了劉曉楠,心裡對馮玉財的恐懼是更深了,這種人萬萬不敢得罪,否則真會被五馬分屍啊。
宴會結束後,眾人來到後麵體育館,拳賽即將開始。
除了白家和馮家要打擂之外,其他人也可以安排拳手參賽,第一名最高獎金有五百萬。
可看到劉曉楠的下場後,有一半人打起了退堂鼓,寧可不爭這筆錢,也不想招惹到馮家。
中間是一個大型八角籠擂台,參賽選手隻有兩個選擇,一個是主動認輸,一個是被活活打死。
地下拳賽沒有規則,有的隻是血腥和暴力。
白家和馮家是壓軸戲,其他拳手先進行比賽。
三場對決下來,敗者全是重傷,擂台上布滿了血跡,現場氣氛是一浪高過一浪。
白如畫反複看表,極限武道會那兩位師傅還沒來,她有點焦急了。
“如畫,你不是請了兩位高手嗎?這人呢?”
白英生問。
“黃秘書去接了,應該快到了。”
白如畫回答道。
“不會出差錯吧?”
白詩婉陰陽道:“白家這次要是輸了,那損失可就大了,你最好心裡有點數。”
“二姐,你要是幫不上忙,就麻煩你閉上嘴,行嗎?”
白如畫瞪她一眼。
“你…哼!”
白詩婉冷冷道:“行,你可彆讓我們失望哦。”
一個小時後,其他拳手的比賽結束,接下來就是白家和馮家的私人恩怨了。
馮家人坐在對麵,馮玉財夾著一個雪茄煙,齜牙道:“白總,請吧。”
隻見一個精瘦精瘦中年男子,從後麵站了起來,他冷著臉走到八角籠邊,翻身一躍就落在了擂台上。
“嗯?是他?”
葉鳴眼神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