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這也太危險了。”
“你一個小丫頭能逃出來,真不容易啊。”
蘇顏月握住她的手,聽得是心驚肉跳。
“嗬嗬…她可不是一般的小丫頭,她是個武者,我說得對嗎?”
葉鳴看向樊鶯,笑問。
“啊?”
樊鶯愣了一下,心道他是咋看出來的?
“舞者?”
蘇顏月一臉呆萌:“原來你是跳舞的呀?是芭蕾舞還是街舞啊?”
“什麼亂七八糟的!”
葉鳴無語道:“我剛才給她檢查傷勢時,發現她丹田內有真氣,這足以證明她是武者,修為起碼在黃境以上。”
蘇顏月略微吃驚,這麼柔弱的小丫頭,居然還是個習武者?
“嗬嗬…大哥你真厲害,你也是武者?”
樊鶯撓頭笑笑,居然全被對方說中了。
“算是吧!”
葉鳴點頭道:“那些追殺你的歹徒,應該不是一般人,不然憑你的身手,不會受傷這麼重。”
“是!”
樊鶯皺眉道:“他們這幫人很怪,有一批是武者,有一批是道士,還有一批是流氓。”
“我逃出來後,中途被他們給圍困了,打鬥中才受了重傷,也幸虧我跑得快。”
蘇顏月憤憤不平道:“真沒人性,這幫混蛋簡直無法無天,報巡捕抓他們。”
“你太天真了!”
葉鳴搖頭一笑:“有些事巡捕管不了,甚至有個彆巡捕,還會為虎作倀,這是一個龐大的組織啊。”
“肯定是!”
樊鶯咬牙道:“那道觀裡,現在還關著十幾個年輕女孩呢。”
“她們有些都神誌不清了,隻怪我能力有限,不能救她們出來,哎!”
“什麼道觀?居然乾這種傷天害理的事。”
葉鳴問。
樊鶯想了一下:“我記得…好像叫月陽觀。”
“什麼?月陽觀?”
葉鳴眼神一變,這不就是虎神派的道觀嗎?
之前他抓吳德利時,對方就躲在了月陽分觀,甚至還牽扯出了東瀛人。
蘇顏月也是一驚,她堂哥蘇寶岩,不就自稱是月陽觀弟子嗎?
難怪蘇寶岩會變得六親不認,毫無人性,感情這道觀就是個邪教組織。
‘噹噹噹…’
正當三人說話時,突然外麵響起了敲門聲。
“誰呀?”
葉鳴喊了一聲。
“您好,我是客房服務的,麻煩您開下門。”
“等一下!”
蘇顏月正要去開門,就被葉鳴攔住了。
他微微搖頭,又問:“這麼晚了有啥事嗎?”
“開門開門,巡捕查房。”
‘咚咚咚!’
對方猛砸門,是一個糙老爺們的聲音,很凶。
巡捕?
葉鳴感覺不對。
他小聲交代幾句,蘇顏月扶著樊鶯,趕緊躲進了洗手間裡。
“快點開門,墨跡什麼呢?再不開門硬闖了。”
‘哢!’
葉鳴打開房門,外麵站著四個人。
其中一個是酒店服務生,另外還有三個男人,年齡都在三四十歲,穿著巡捕的製服,板著臉一絲不苟。
“對不起先生,巡捕要臨檢,打擾了。”
服務生客氣道。
“沒事!”
葉鳴主動讓開路。
“你磨磨蹭蹭乾啥?是不是賣淫嫖娼呢?”
三個巡捕走進房間,在屋裡轉了一圈,其中一個三角眼質問道。
“抱歉,我不會嫖,要不你教教我?”
葉鳴笑著回懟。
“嘿!你小子還挺有脾氣,幾個人住啊?”
三角眼上下打量他,又問。
“兩個人住,還有我女朋友。”
“人呢?”
“在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