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特殊?
你比朕這個皇帝還特殊?
元安帝都不會在義子發瘋的時候,跟他麵對麵,姚玉寧卻——
不過,看著姚貴妃哭得梨花帶雨,元安帝心疼了。
“愛妃放心!朕定會為玉寧做主!”
“這個二十一郎,也確實不像話!這樣吧,朕就‘流放’他去邊城,沒個一年半載的,不許回來!”
姚貴妃的哭聲頓時就停住了。
不是因為元安帝為她做主而欣慰,而是說不出的憤懣:
流放?
彆當我不知道!
陛下您早就想著要讓薑二十一去邊城曆練!
還“流放”!
哼,根本就是糊弄人。
偏偏姚貴妃還不敢發作。
她知道元安帝的秉性,見他這麼說了,就知道在元安帝看來,薑硯池明顯比姚玉寧更重要。
元安帝能夠說出“流放”二字,就已經是給了姚貴妃麵子。
也是給了姚家一個台階。
若是姚貴妃不知足,姚家不願意接這個台階,那……姚貴妃和姚家可承受不起帝王一怒!
姚貴妃不傻,相反她很聰明。
她眼底滿是愛與感激,高興地接受了這個結果。
回到自己的寢宮,姚貴妃就對著榻上的姚玉寧一字一頓地說道:“自此以後,斷不許再招惹薑硯池!”
姚玉寧艱難地點頭,不用姑母說,她也不會再跟這個瘋子有任何牽扯了。
三年過去了,物是人非。
她和薑硯池也有了屬於自己的機遇。
姚玉寧回想過往,以為自己記住了姑母的叮囑。
卻因為高估自己、低估敵人,又一次地“自以為是”了!
“對!逍遙丸!”
“隻要服用這種藥物,你的頭疾,便能得到克製。”
“而且,你還能享受到從未有過的舒適、愜意!”
“飄飄欲仙!逍遙似神仙!”
所以,才叫“逍遙丸”。
姚玉寧拚命地蠱惑著,仿佛那些引人墮落的魔女。
薑硯池低下了頭。
不是怕被蠱惑,而是——
好醜!
人長得醜,心更是肮臟齷齪。
薑硯池不瞎,更不傻。
姚玉寧眼底的算計,幾乎都能化作實質了。
薑硯池隨便瞥一眼,都能看到她身上寫著的“不懷好意”四個大字。
她在算計他!
這個所謂的“逍遙丸”,或許有些藥效,真的能夠治療他的頭疾。
但,薑硯池敢打賭,這藥一定有貓膩。
或是嚴重的後遺症,或是……
無所謂!
薑硯池眼尾發紅,眼底一片猩紅。
他竟真的想要試一試。
他的頭疾,是不是隻有小公主一人能夠治療?
當然,薑硯池會嘗試,不是被姚玉寧說服,他就是單純地想自己發個瘋。
至於姚玉寧,嗬嗬,她會得到她應有的下場。
因為她再次犯了傻,居然又跑來招惹一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