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花朵小精靈,一個副本隻能召喚一次,且有時間限製。
偏偏這輛列車上“不存在時間”,薛優無法確定小精靈是會被削弱還是被加強。
兩個保底的道具都沒有到最佳使用時機,薛優本還有些為難。
但這個詭異一以乘務員的身份出現,薛優就立刻確定了她違法分子的身份。
這就好辦多了。
首先,絕對不可以對她進行任何回應,以證明自己承認她的存在。
但要怎樣才能讓違法分子徹底消失呢?
薛優不覺得自己可以等到她主動暴露,這太耗時間了,薛優擔心其他隊友會撐不住。
回憶著上一個違法分子的下場,薛優得到了一些靈感。
上一個違法分子,在還是背叛者時,主動跳出來,拿到了闖關者的人頭,卻也暴露了自己。
所以,他從一開始就是跟在真正的乘務員身後,偽裝成乘務員上來的,因為他騙不了臭泥人們。
但這個違法分子,在還是背叛者時,卻似乎沒有暴露身份——至少沒有暴露在第二次循環中死亡的闖關者麵前。
而乘務員目前沒有再出現,所以她應該是趁著上下車的時候,偽裝成抽象人上來的。
因為抽象人在死亡前都不知道自己中的背叛者到底是誰,所以違法分子即便混在抽象人當中,抽象人也沒有認出她來。
可這也不是反向說明,她“有必要”讓抽象人認不出她嗎?
闖關者提防著背叛者的背刺,背叛者同樣也畏懼著在闖關者麵前的暴露,即便大家都變成了詭異,這個道理也是通用的!
要解決這個違法分子,就需要跟之前一樣,讓抽象人識破她的偽裝!
薛優猛地抬頭,身邊雖然幻象叢生,前排卻依舊坐著五個抽象人。
也是,作為困在循環中的已死亡乘客,抽象人跟臭泥人一樣,沒有特殊情況,是不會離開自己的座位的。
違法分子既然要騙過其他抽象人,當然也不能有反常的舉動。
包括假乘務員在內,薛優經曆一切異常時,違法分子的本體都在前排好好坐著。
可是連她自己都沒法認出這五個抽象人中,哪個才是混進去的違法分子,即便找到了,又要怎麼才能告訴抽象人這一信息呢?
幻象之外,羅哥等人焦急不已。
剛剛在焦慮站,明明下去了一個抽象人,仔細一看,前麵卻依舊坐著五個人。
羅哥明明記得剛剛那個偏黃的抽象人是坐在哪個位置,可不知為何,就是無法借此識彆出到底哪個才是多出來的東西。
混進車裡的詭異,強行改變了她們的認知。
如果她們隻是認知被改變了而已,小尤遭受的很可能就不止是這些。
因為,從多了個抽象人開始,小尤就陷入了一種不正常的狀態,整個人像被籠罩在一層灰煙之下,連帶著人形的輪廓都不太穩定。
一會兒蜷縮,一會兒咬牙,似乎正在經曆著某種痛苦。
“小尤被針對了,為什麼?”
“先彆問這個了,把人救出來要緊!”
元元的心頭浮上一股異樣的焦慮,她不明白為什麼,看到小尤受困,自己會緊張到這個程度。
她的潛意識好像格外在意她了,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