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不依不饒,就差在地上打滾了:“我就要吃餃子!我就要吃餃子!”
“你這孩子!”柔姐有些火了,放下抹布,揚起手就要收拾咖啡,背上的乾屍卻忽然動了:
“乖孫……乖孫……”
外公用乾啞的聲音呼喚著咖啡,態度與麵對薛優和元元時截然不同。
這就是薛優讓元元去找羅哥,而讓咖啡去找柔姐的原因。
柔姐自己也說了,外公重男輕女。
那讓咖啡這個男寶出馬,說不準就能夠利用乾屍外公牽製柔姐。
果然,見自己的親爹發話了,柔姐隻能把火氣憋回肚子裡,“我知道了,爸,您彆急,我這就給您乖孫做餃子。”
家裡沒有速凍餃子,但還有麵粉。
柔姐隻能認命地和起麵粉來。
咖啡在一邊等著,裝作很期待的樣子。
“乖孫……讓……外公……摸摸……”
看著乾屍伸出的手,咖啡的笑容僵在臉上。
“乖孫……乖孫……”
見咖啡不動,乾屍有些急了,在柔姐背上不斷掙紮。
咖啡注意到,乾屍的背和柔姐的背幾乎就是長在一起的,連接部分的皮膚之下,甚至可以看到血管的痕跡。
也不知道,兩個人為什麼會形成這麼扭曲的狀態。
柔姐沒好氣道:“寶寶,外公叫你呢!”
真是成也外公,敗也外公。
咖啡咬咬牙,含淚把頭湊上去,“外公,您叫我?”
乾屍用肉乾一樣的手在咖啡的頭上和臉上摸來摸去,簡直愛不釋手。
咖啡忍受著乾屍的蹂躪,在心裡幽怨道:“小尤,你最好成功,不然真是白費了小爺我出賣的色相了。”
形勢大好,薛優當然已經摸到了儲物室。
出乎薛優的意料,儲物室並沒有上鎖。
薛優關上門,輕手輕腳地翻找起來。
儲物架上,有六個一模一樣的盒子。
其中一個盒子,對薛優有種一股莫名的強烈吸引力。
薛優跟隨著直覺,竟然是直接打開了盒子。
盒子裡的東西很多,有一把三棱刺刀、一支潤唇膏以及那盒被寄予厚望的水果硬糖。
當薛優拿到這三樣物品的時候,一股難以言喻的親切與安心在她胸口蔓延。
薛優立刻將三樣物品貼身收好。
但這還沒完,三樣物品下還墊著什麼東西。
薛優將盒子底部的東西拿了出來,是一張薄薄的紙,與一張奇怪的吊牌。
薄薄的紙張,似乎是一份規則,已經寫到了規則(中)。
而吊牌裡,赫然是一張車票:
“詭夢列車單程票”
“姓名:薛優。”
當“薛優”兩個字映入眼簾時,薛優的腦海中傳來劇烈的疼痛,迫使她跪倒在地,雙手抱頭。
與此同時,伴隨著劇痛,所有回憶在一瞬間排山倒海而來!
黑貓……副本……列車……
想起來了!她全部想起來了!
“哢。”
薛優還沒來及高興,視線就陷入一片黑暗。
有人把儲物室的燈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