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斯特沒有猶豫,連續使用三次滅火器,將所有詭異的動作暫時定格在車窗附近。
與此同時,急得滿頭大汗,“滅火器已經失效了,怎麼辦?”
羅哥看著自己的煙,猶豫道:“把它們全燒了?”
先不說燒不燒的動,就算真燒了,那困在車廂的她們不也是死路一條?
眼看詭異們就要恢複動作,將她們大卸八塊,薛優叫道:“大家都回位置上坐好!”
原來的規則七,算是錯的嗎?
如果是,那第一次循環的她們又是怎麼活下來的?
所以,薛優推測,至少在現在這個場景,原本的規則七還是有效的!
麵對已經不管不顧襲來的詭異們,幾人隻能相信薛優,在自己的座位上牢牢坐定。
詭異發出嘶吼,如饑渴難耐的野獸看到新鮮血肉一樣,張牙舞爪地朝闖關者們撲了過來!
眼看那黑色的利爪就要握住薛優的腦袋,薛優旁邊的空座上方,就憑空彈射出一隻熟悉的鬼手,大魚吃小魚一樣捏碎了詭異的手。
這一次,是實打實對詭異造成了傷害,讓它發出痛苦的大叫。
“這……這些鬼手為什麼幫我們?”
薛優搖搖頭,“也不能說幫吧……鬼手可能單純不想讓彆人碰其他位置。”
鬼手唯一的狩獵機會,多半就跟自己下方的座位有關。
列車行駛時,要是有人敢在不屬於自己的座位上徘徊,那無疑就是在鬼手的狩獵範圍內挑釁,鬼手當然不能忍了。
也算是副本變相設下的保護。
靠窗坐的元元和羅哥感覺不是很好。
比起薛優和毛斯特,她們等於有一邊缺少鬼手的保護,還直接麵向敵人!
羅哥嘴裡一直叼著煙,慢慢吸著,相對稍微還好一點點。
元元那邊,則是已經能近距離聞到詭異身上的臭氣了。
好幾次,詭異的肢體都已經碰上她了,鬼手才姍姍來遲,把元元一張臉,嚇得是白了又青,青了又灰。
一片群魔亂舞、詭異肢體亂飛的場景中,薛優麵不改色。
甚至說:“你們要是害怕,試試能不能把窗簾拉下來。”
一張薄薄的窗簾而已,能管事兒嗎!
元元在心裡吐槽,身體還是很誠實地照做。
結果怎麼著——可憐的窗簾沒撐過幾秒,就已經被撕得四分五裂。
元元在內心尖叫:窗簾布,我對不起你!
薛優聽到窗簾直接被乾沒了,心裡不禁生出些不好的預感。
之前,詭異雖然扒拉窗戶,卻是隻能借窗戶原本的殘缺進來。
現在,詭異卻好像能直接攻擊列車本體了,是她的錯覺嗎?
薛優的直覺再次準確。
列車外的詭異見車內的詭異都被鬼手無情製裁,知道一批一批進去隻是去給鬼手刷戰績而已。
它們乾脆轉換了策略,開始破壞列車本體。
當詭異拆下一整麵窗戶後,它們齊齊發出歡呼!
詭異們湧入列車的速度加快了,而鬼手數量有限。
雖然鬼手殺得很快,但經不住詭異們送得更快。
局勢再次嚴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