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才,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蘇懷安一腳把引泉踹倒在地。
蕭弈負手而立,看向遠方天空,神色寂寥蒼涼,“召集府中所有人去找,若是找不到人,便也都不必回來了。”
“這會裝起深情來了,你若是不為了權勢棄小丫頭而去,怎麼就能輪得上他七皇子?”
蘇懷安尤嫌不夠,一字一句不斷刺激著蕭弈。
蕭弈一把推開蘇懷安,疾步走出府外,翻身上馬朝城外追了出去。
“殿下,我們的人來報一個時辰前,有數十對穿著嫁衣的男女出了城,且都蒙著麵實在是不好找。”暗衛單膝跪在蕭弈麵前,十分惶恐地說道。
蕭弈隻覺一口鮮血梗上了心頭,無數懊惱自責油然而生,幾乎要把他生生撕裂!
是他親手把鸞兒讓了出去,是他先放棄了鸞兒。
他緊緊攥著馬韁繩,手被他攥出了道道血痕。
從出了大皇子府,雲鳳鸞就被顧思危抱在懷中,一路上雲鳳鸞都能感覺到顧思危壓製著的怒氣。
上了馬車後,雲鳳鸞剛想同顧思危講道理,便被那人抬手點住了自己睡穴。
等她醒來時,人便已經躺在了床榻上,入眼皆是紅綢一旁的桌子上放著一對已經燃了一半的龍鳳燭。
借著幽暗的燭光,雲鳳鸞目光在屋內轉了一圈。
她看不出這是哪裡,隻知道這是一個剛剛布置過的新房,雲鳳鸞有些心驚。
就在這時,房門被打開了。
她看到身著一襲紅衣的顧思危走了進來,男子眉目暗沉雲鳳鸞從未見過這般的顧思危。
顧思危看到雲鳳鸞,卻突然笑了,儘管他眼底有陰鬱之色,但這一笑依舊奪了屋內所有顏色。
顧思危看著同樣美到失語的雲鳳鸞,突然停下了腳步。
他倚在門框上,靜靜看著雲鳳鸞,過了大約一刻鐘的時間顧思危才走到床前。
雲鳳鸞感覺整個身子都綿軟無力,她看向顧思危,“顧思危你對我做了什麼?”
“鸞兒,你我已經拜過天地如今是不是應該改口?”顧思危帶著極強的壓迫感,一步一步走到雲鳳鸞麵前,略有些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雲鳳鸞心頭一窒,她分明在顧思危眼底看出了一絲恨意。
“鸞兒,趁我昏迷便要嫁給彆人,我覺得一直以來是我對你太過縱容,才讓你這般糟蹋我的心。”
顧思危欺身上前,把雲鳳鸞扶了起來。
他端起一旁的合巹酒,攬著雲鳳鸞,讓她同自己喝了交杯酒。
放下酒杯後,顧思危指尖緩緩從雲鳳鸞臉上劃過,“鸞兒,以後我便不會對你如以前那麼縱容。”
他說這話時,眼中帶了一抹毀天滅地的狠厲。
雲鳳鸞身子微微發顫,“顧思危,你先放開我。”
放開我三個字徹底激怒了顧思危,顧思危冷笑,攫起雲鳳鸞的下巴便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