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彆氣了。”顧思危把雲鳳鸞的手握在了掌心之中。
“同你說件高興的事。”顧思危牽起雲鳳鸞的手,兩人在府裡漫無目的走著。
雲鳳鸞停下腳步偏頭看向顧思危,靜靜等著他下麵的話。
“蘇懷安已經把馬匹安全運送到了燕山。”
“真的嗎?”瞬間雲鳳鸞眼底露出了欣喜之色。
“自然,新的的消息。”
“蘇懷安肯定有傳信回來吧?你快拿給我看看。”
燕山的戰馬是雲鳳鸞一塊心病,如今有了漠北良駒她自然是十分欣喜,便想把這消息再確認一遍。
“隻命人傳來消息,並未有信傳回。”顧思危輕飄飄地說道。
他自然是不會讓雲鳳鸞看那封信。
畢竟一封信中,雲鳳鸞的名字就占了大半。
覬覦他的皇妃,顧思危覺得不殺他就是給他臉。
雲鳳鸞聞言點了點頭,也並不覺得失望畢竟這樣機密的消息,若是被有心人利用,那對於燕山也是不利的。
但她心底依舊很開心,想也不想地脫口道:“蘇懷安什麼時間回來?我要備上重禮當麵感謝他。”
雲鳳鸞話未說完,就感到身上籠罩下了一道陰影。
她抬頭便對上了顧思危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兩人身後便是一座假山,顧思危直接把雲鳳鸞拽入到了假山後。
雖然是自己府邸,雲鳳鸞還是下意識朝左右看了過去。
她壓低聲音咬牙道:“滿府暗衛,顧思危你有點主子的樣子行不行?被底下人看見了像什麼樣子?”
假山遮擋了光線,半明半暗之間,顧思危語氣張狂又霸道,“誰敢看?
他唇一點一點貼近雲鳳鸞的耳畔。
雲鳳鸞呼吸有些急促,她想抬手去推顧思危,卻發現男子並未給他留縫隙。
顧思危抬手摸了摸雲鳳鸞的麵頰,隨後用手掌護著雲鳳鸞的後腦。
吻隨即而下,顧思危緩緩揉著雲鳳鸞後頸,如同在揉著一塊稀世珍寶。
也許是第一次在這種地方,兩人都有些微喘。
雲鳳鸞幾次想開口,都如數被顧思危吞了下去。
一改往日的溫柔與纏卷,顧思危的吻又急又狠,骨子裡的張狂霸道通過這個吻顯得淋漓儘致。
分開時,雲鳳鸞有些喘,她感到唇上有股火辣辣的疼痛,忍不住向顧思危瞪去,“你是屬狗的嗎?”
顧思危不說話,隻因他的呼吸全都亂了。
雲鳳鸞想推開顧思危,男子的吻卻又壓了下來。
整個呼吸間都充斥著顧思危的味道,淡淡的沉香木氣息不斷引誘著雲鳳鸞沉淪。
她用最後一絲理智,推開顧思危羞紅了臉道,“夠了。”
顧思危卻沒那麼好的耐心,他盯著雲鳳鸞,像一個耐心十足的捕獵者,在靜靜守候著自己的獵物。
片刻後,他把雲鳳鸞打橫抱起,用輕功極快地朝兩人院落的方向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