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更好奇顧思危剛才未講完的事,“喂了春藥後呢?”
雲鳳鸞直覺事情不會那麼簡單,駙馬弟弟也不會那麼容易屈服。
“駙馬那個弟弟還算有骨氣,為了不讓長公主得逞直接揮刀自宮了。”
雲鳳鸞真的愣住了,“所以現在長公主才那麼瘋?”
“沒錯,當時駙馬弟弟拖著自殘的身體去了京兆尹,駙馬家雖然算不上什麼世家大族卻也算是清流世家。
當時這件事鬨了不小動靜,先帝臉上掛不住被結結實實氣著了,這才把仁樂驅逐出京。”
“原來還有這麼一段故事。”雲鳳鸞喃喃道。
這她便明白了,為何假山的洞裡有那麼多衣不遮體的男女了。
“那長公主也隱藏得太好了,今日之事她竟然沒有發作。”雲鳳鸞低聲說,看樣子是她小看她了。
“長公主不傻,今日之事她明白自己已經敗了,既然敗了就不能再翻騰彆的事,所以她會認栽的。”顧思危篤定道。
雲鳳鸞眉頭又皺了起來。
顧思危抬手在雲鳳鸞眉心按了按,“愁什麼呢?有我在,你想做什麼便去放手做,做不好還有夫君兜底不用怕。”
雲鳳鸞看了顧思危一會,這人怎麼就這般好?
“還有件事,我想見一下蕭乾。”雲鳳鸞依偎在顧思危懷中道。
“見他做什麼?”
“你忘了那本賬本了?現在是拿他口供最好時機,如果他知道他被所有人放棄了。
你說以蕭乾的性子會不會拉著背叛他的人陪葬?”
“那就先攻他的心。”顧思危把雲鳳鸞手掌攤開,寫了攻心二字。
刑部大牢,蕭乾被單獨看管了起來。
他端坐在牢中,身形挺得筆直。
他麵前用一盤枯草擺的棋局,外麵的一切好像都與他無關。
門外守著兩個獄卒,起初兩人還十分嚴肅地站在那裡。
過了一個時辰,兩人便在牢房外的桌前坐了下來。
“你聽說沒,最近又發生了一件大事。”
一個獄卒衝另一個獄卒說道。
“什麼大事,這京中天天有大事,不是你我能操心的。”另一個獄卒不以為意。
“皇家秘聞,你不知道吧長公主殿下昨日被太子殿下驅逐出京了!”
牢房內,蕭乾聽到這裡手猛地頓住了。
“胡說,長公主乃當今聖上親姐姐,太子殿下是晚輩怎麼能去驅逐長公主出京?”
“是真的,前幾日由長公主操辦為太子殿下選妃宴你聽說了吧?就是那日出的事!”
“什麼情況?”另一個獄卒朝那個獄卒湊近了些。
“據說那日一個青樓女子闖入長公主府挾持了長公主,說是長公主霸占了自己的男人,她男人是個小倌被長公主強占了。
然後七皇子妃便命人搜府,就把那叫裴郎的小倌搜了出來,這還不算還在長公主假山後搜出了許多青樓裡的男女。”
獄卒說著搖了搖頭,“你都不知道那場麵有多香豔,太子殿下當即把長公主囚禁到了府中……”
兩人說得有鼻子有眼,牢房內的蕭乾卻猛地站了起來,“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