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連帶著四皇子要一塊問罪了,殿內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了一下。
蕭川沒一會就到了,他剛到殿,還未向同順帝請安,就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求父皇饒恕母妃,父皇萬不可聽那點子賤奴才的挑唆。”
“很好,咱們四殿下消息倒是靈通的很。”同順帝看向蕭川。
後者一下子冷汗就出來了。
“回父皇,兒臣是在入宮的路上,聽說母妃惹怒了父皇,這才替母妃求情。”
“很好,那朕問你,你是否去派人劫持過鸞丫頭?”
蕭川冷汗頓時下來了,同順帝一看他那個樣子,就明白了怎麼回事,當即一個茶盞砸了下去,蕭川被砸了一腦門的血。
“混賬,你竟然敢劫持鸞丫頭,是覺得自己命太長嗎?”
“父皇,不是這樣的,兒臣,兒臣是想請雲六小姐去府內走一趟,肯定是底下的人辦事不周,才會讓六小姐誤會了。”蕭川慌忙解釋道。
“是嗎?四殿下要是有事找民女,直接派人去通傳一聲,為何又是敲暈民女,又是把民女綁到皇陵裡麵?”
雲鳳鸞看向蕭川一字一句地問道,蕭川被問得一句話都答不出來。
“我知四殿下覺得,我一人孤零零的在京城,母親兄長都不在身邊,可是殿下,女子清白何等重要?要是太妃出手救了我,我當時就會一根白綾吊死,發書燕山,讓母親為我來收屍了!”
雲鳳鸞句句擲地有聲,到後麵隱約帶了哭腔,她跪在了同順帝和孝慧太妃的麵前。“民女懇求皇上和太妃做主。”
“蕭川,你看看你做的好事!”同順帝恨鐵不成鋼地怒斥道。
“父皇,這其中一定是有誤會,我一直喜歡雲六小姐,怎麼會讓人傷害她?”
“是嗎?四皇子口中的喜歡,民女可不敢承受,既然當著皇上和太妃的麵,民女索性一次把話說明白了,民女不喜歡殿下,也從未肖想過做殿下正妃,而且永遠不可能做殿下正妃。”
雲鳳鸞話說的乾脆。
蕭川臉色卻一點一點白了下來,“鸞兒,你當真對我絕情至此?”
“四殿下想多了,我對殿下從未有過情誼,又何來絕情一說。殿下有這話,還是說與江妾室和春妾室聽吧,想必她們二人是極其愛聽的。”
這話猶如一個巴掌扇在了蕭川臉上。
“皇上,臣以為,四皇子之所以這樣做,那是仗著皇上疼愛,現如今做出這樣的事,抹的也是皇上的麵子,皇上要是不處罰的話,以後豈不是亂套了。”顧思危唯恐天下不亂的說道。
“兒臣也以為這事應該給鸞兒表妹一個交代!”
同順帝看了眼蕭弈又看了眼顧思危,“即日起,免去四皇子一切職務,幽禁四皇子府,非詔不得外出。”
“父皇,兒臣真的沒傷害雲六小姐,求父皇明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