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凝可沒有雲鳳鸞的待遇,她被關在一間牢房中,牢房是詔獄裡再普通不過的一間。
雲鳳鸞看著江若凝蜷縮在那臟汙之中,整個人哆哆嗦嗦,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兩輩子境遇對調,原來,不是不報隻是時候未到罷了!
“把牢門打開。”喬琢玉看了一眼牢門,朝看守的錦衣衛吩咐道。
牢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喬琢玉率先走了進去,江若凝抬頭,雲鳳鸞從那雙有些充滿血絲的眼睛裡看到了一絲癲狂!
雲鳳鸞走在最後,先前喬琢玉和顧思危進去她都未曾有反應。
但當江若凝看到雲鳳鸞進去的那一刻,整個人都開始顫抖,原本在角落裡蜷縮不動的她,突然朝雲鳳鸞撲了過去。
人還未到雲鳳鸞腳邊,便被顧思危一腳踹了出去。
他這一腳是收了力道的,否則,這一腳就能把江若凝直接踹死!
江若凝被踹得捂住了肚子。
顧思危偏頭看向十合,“彆讓她死了。”
“主子放心,死不了。”
江若凝捂住肚子,依舊艱難地朝雲鳳鸞挪去,她看著雲鳳鸞,眼神中似有期盼,“蕭川呢?蕭川死了嗎?你那麼恨他,肯定會讓他死對不對?”
“他沒死,現在活的好好的,不過你可以讓他死。”雲鳳鸞蹲了下來,雙眼直視江若凝的眼睛。
“你說,隻要能讓他死,我什麼都願意做。”
“主子,江若凝說是四殿下指使的雲如詩刺殺西楚皇子,但是沒有證據,所以。”
“怎麼沒有證據?人證難道不是證據?”顧思危聲音冰涼如水。
他看了周圍一眼,視線定格在喬琢玉臉上。
喬琢玉看向外間,“你們都下去。”
顧思危這才收回視線,“沒有證據就去製造證據,當前最要緊的就是洗脫鸞兒身上的嫌疑,怎麼現在還要我教你做事了?”
十合垂著頭,“屬下不敢。”
“我問你,你說蕭川指使雲如詩刺殺西楚皇子,你可有證據?”雲鳳鸞看向江若凝。
“我就是證據,雖然我沒有直接證據,但是我知道,曾經雲如詩給蕭川寫過情詩,被我偶然發現藏了起來。”
“有那些情詩在,再加上我做證,不怕皇上不信。”
“那些詩呢?”雲鳳鸞看向江若凝。
“詩,詩我藏起來了。我告訴你,你讓人去取。”江若凝聲音磕磕巴巴但是邏輯卻很清楚。
“十合,你去走一趟。”
雲鳳鸞朝十合吩咐了一聲,又看向喬琢玉,“還請喬大人明日一早帶著她麵聖。”
喬琢玉點了點頭。
“蕭川做的那些不入流的事,明早之前我會讓人送到喬大人手裡。”顧思危音色淡淡。
四皇子府邸,蕭川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書房走來走去。
屋內的謀士連大氣都不敢喘。
“平素你們一個比一個有主意,怎麼到了事情關頭都啞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