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怒,抬手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出了這麼大的事,為何現在才來告訴我?”
“母妃,實在是事出突然!”
“母妃,我做的那些事若是被父皇知道了可怎麼辦?”蕭川跪著向萬貴妃挪去。
萬貴妃眼睛眯了眯。
“本宮早就說過江家那個小賤人是個禍害,你不聽現在好了!”
“母妃,您知道的,江硯辭一直幫我們還有舅舅做事,江德海是舅舅的人,江若凝是他嫡女。”
“閉嘴吧你!”萬貴妃拿起一個茶杯摔到了蕭川腳邊。
蕭川連躲都不敢躲,他看向萬貴妃,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母妃,我們要不要在宮裡?”
“不可。”萬貴妃眉頭深深地擰了起來。
“你父皇疑心重,現下如果江若凝死了,不管是不是我們做的,我們都撇不清關係。”
“那母後我們該怎麼辦?”
萬貴妃深深歎了口氣,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看著蕭川,“川兒,你讓母妃怎麼說你,你自己看看你最近做的這些事?”
“既然你說人已經瘋癲了,那就讓她真瘋,一個瘋子說的話誰會信?你父皇麵前,母妃再替你轉圜一二。”
“多謝母妃,兒臣日後定會謹慎小心。”蕭川自知理虧,也不敢抬頭。
禦書房外,烏泱泱地站著一群人。還未到同順帝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喬琢玉上前一步,跪在了同順帝麵前,“皇上臣有要事稟報!”
他下麵的話還未來得及說,江德海與江硯辭,就跪倒在了同順帝麵前。
江德海哭得那叫一個老淚縱橫,“皇上,微臣教女無方,讓她做出如此損害家風之事,丟了四殿下和皇家的顏麵,實屬該死!”
同順帝此刻的確是一頭霧水,他目光低沉地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最後視線放在了雲鳳鸞的身上,“一大早鬨成這個樣子成何體統,都進來。”
“江德海,你也是朝中老人了,在禦書房哭鬨這番沒體統的事,也做得出來?”
同順帝言辭中隱隱帶了幾分怒氣。
“皇上!老臣實在是無言麵對皇上,才會做出如此舉動啊!皇上!”江德海把頭叩得咚咚響!
“皇上,老臣教女無方,老臣之女江若凝,入四皇子府後,不守婦道,與四皇子身邊護衛滄浪私通並有了身孕。”
他話落,同順帝的臉上隱約露出了一絲古怪之色!
“昨日四殿下親自去追那孽障,豈料被喬大人還有顧大人所攔,那孽障被兩位大人帶回了詔獄。”
“此乃老臣家事,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老臣請陛下下旨,讓老臣把那孽障帶回去,亂棍打死!以正家風,咳咳,咳......”
說到最後,江德海已經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同順帝看向喬琢玉,“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