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讓路?”他冷聲一喝。
在場的都是高手,但卻無一敢動。
“清輝”帶著蕭魄和孝慧太妃從屋內走了出去。
雲鳳鸞和顧思危緊緊跟在“清輝”的身後,他們跟得很緊,幾乎是步步緊逼!
“清輝”麵露不耐,“離我遠一點,給我準備一輛馬車,傷藥若乾糧食和乾淨的水,都要給我放在馬車內。不然的話,我就先把太妃殺了。”
“清輝”提著兩人可卻依舊行動自如,由此可見他也是個內家高手。
“來人,去準備。”顧思危聲音沉得能滴出水來。
菩提台外麵地勢險峻,“清輝”竟然被逼退至懸崖邊。他陰狠地看著眾人,臉上閃過一絲猙獰。
兩方人呈對峙之狀。
蕭魄艱難地抬起頭,看向顧思危和雲鳳鸞,眼神中不顧一切的瘋狂之色再度湧現,“你們以為抓了我,我就沒有後招了?”
“一群蠢貨,把你們玩弄鼓掌的滋味可真不錯!”
顧思危背著手,手裡赫然是一枚利刃,利刃上泛著幽幽藍光,是之前在地上所得。
“可惜了,蕭魄本來想留你個全屍,誰知道你竟然在作死。”
“阿彌陀佛!”突然眾人的身後傳來了一道悲天憫人的佛號。
真正的清輝大師來了!
“弟弟,所謂放在屠刀立地成佛,你這樣做,是在把自己的路走絕。”一個穿著百衲衣的僧人,從眾人身後走了出來。
這聲弟弟,讓在場的人都驚了!
甚至比知道,有人冒出清輝大師還要震驚!
“兩位小施主彆來無恙。”清輝大師看向雲鳳鸞和顧思危,他眼神平靜無波,如同曆經歲月的古井一般。
雲鳳鸞和顧思危皆是雙手合十,向清輝大師行禮。
“鸞兒,你沒事吧?”蕭弈從一旁走了過來,正準備上下把雲鳳鸞打量一番,顧思危就不動聲色地把人擋在身後。
“少給我來這普度眾生的一套,我的好哥哥,你渡的了世人,唯獨渡不了我!”假清輝惡狠狠地說到。
“放了太妃,太妃命格極貴,且關係南靖國運,不是你能挾持的。”清輝看向自己的弟弟。
“我呸!少拿你那一套說教來對付我,我想讓誰死,誰就得死!國運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們都不知道吧?站在你們麵前所謂的當事活佛,可是親手害死了自己的母親!這難道是活佛作為?是畜生還差不多吧!”假清輝冷冷一笑。
“你歸入佛門又怎麼樣?你歸入佛門就能掩蓋你之前做過的事?偽君子真小人!”
“你怎可這般汙蔑大師?”雲鳳鸞終於聽不下去了。
“你個毛丫頭知道什麼?他沒出家前是什麼德行你知道嗎?最起碼我是真的壞!他呢虛偽自私,害了母親後還把家財悉數捐了出去,為自己博得一個好名聲。”
“可是那家財還有我的一份,你想皈依佛門,你拉著我做什麼?”
“難道這就是你這些年,打著大師名號所做一些令人不齒之事?”蕭弈注視著假清輝,一字一句地說道。
“對啊,我就是故意的,怎麼樣清輝,你要是今日沒來,那麼殺害太妃這個罪名你擔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