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氣中有掩飾不住的驚訝!
顧思危詫異地揚了揚眉,有些高看了這個少年一眼。
雲鳳鸞看向他,變回了原來的聲音,“雲家六小姐,雲鳳鸞。”
翟木微微張大了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些都是什麼滔天的大人物,以往這些人隻是活在他的耳朵旁,如今這兩人竟然就站在了他麵前。
“你們是易容了吧?”翟木看著兩人,又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怎麼還想把我們老底揭完,自己什麼都不說?”顧思危上下打量了一眼翟木。
翟木那張被刀疤毀掉的臉,此刻竟然有些微微泛紅。
“我能確切地找到鐵礦,且翟家祖傳的鍛刀術,現在隻有我一人會,義父義母把絕密的鍛造之法傳給了我。”
少年話落,顧思危看他的眼神,瞬間變了,連雲鳳鸞都忍不住側目。
能找到鐵礦光憑這一點,他也有資本成為眾多勢力爭搶的對象,更彆說還會鍛刀術。
等於身揣了兩個寶貝,怪不得,能讓這裡的人敢怒不敢言,翟木確實有這個資本。
顧思危審視著眼前的少年,半晌後突然開口,“等平定了這裡,本官要讓你在赤鶻做本官的眼睛,你可願意?”
這就是要重用他的意思了,連雲鳳鸞也沒想到顧思危會這樣說。
然翟木已經在顧思危麵前跪了下來,“主子在上,請受翟木一拜,說完恭恭敬敬地朝地上叩了三個響頭。”
“我把十合留給你,他會配合你,你能否把這裡再次握到手裡?”顧思危看了翟木一眼問道。
雲鳳鸞把之前給翟蓉的那塊玄鐵令牌拿了出來,遞到了翟木麵前,“翟夫人走時讓我見到你把這個交給你,有了這個是不是能多幾分把握?”
翟木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飛鷹令牌,他嗓子微啞,顫著手把那塊令牌接了過來。
“翟家的人皆是認飛鷹令,有了這個不足七日,我便能重新掌控這裡,隻是,”翟木臉上露出了一抹難色。
“但說無妨。”顧思危看了他一眼。
“現在鐵礦的人,都是我大多是我翟家人,但那私造兵器的人,我並認識他們是誰。”
“無妨,不認識,那就製造機會認識,可有辦法毀了這裡的兵器庫?”
顧思危輕飄飄地說道,語氣就跟今天拔了根草一般隨意。
翟木擰眉了半晌,“是有個辦法,不知道能不能用。如果兵器庫是藏在山裡那就能用。”
“什麼方法?”雲鳳鸞看向翟木。
“移平。”翟木,木著一張臉說道。
這次彆說雲鳳鸞,連顧思危臉上都帶了一抹不可置信。
“這裡每一處機關我都熟知,想要哪處夷為平地,隻需機關啟動便可,當初這些機關,還是義父花費了大功夫造成的。”
“十合帶路。”顧思危看向十合。
“不用,走上麵太容易打草驚蛇,你告訴我兵器庫在哪,我帶你們走地下。”翟木說道。
“顧大人放心,這裡我隔幾天就會走上一遍,不會有差池。”似乎是怕顧思危和雲鳳鸞不放心,翟木又加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