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晗剛開始認為許純良是在故意戲弄自己,可當她看完之後,開始意識到這篇修煉秘訣的確可以成就先天境界,她不由得猜想,難道許純良的先天境就是通過以陽道陰的方法修成?他跟誰一起修煉的?簡直是寡言廉恥,無恥下流!
墨晗心中無名火起,這也和她最近的情緒不穩定有關,發生的一些小事都能引起她情緒起伏。
許純良正專注研究《先天經》忽然感覺身後一股凜冽的殺氣襲來,許純良不用回頭也知道是哪一個,他並無回頭,淡然笑道:「我隻是告訴你我有救你的方法,可我並未答應救你,當然你大可掌握了這裡麵的方法另找有眼緣之人救你,不過天下雖大,你未必找得到,就算找得到你也未必來得及。」
墨晗怒道:「無恥!」他把自己想成什麼了?以為所有人都像他這般隨便。
許純良道:「以陽道陰的方法見仁見智,隻要稍有常識的人都應該清楚人是怎麼出生的,你難道麵對你父母的時候也會說這兩個字。」
墨晗忍無可忍,衝上去照著許純良的屁股就是一腳,這廝能不能救自己不好說,但是絕對有把她氣瘋的本事。
許純良反手一撈,仿若腦後有眼,一把就將墨晗的足踝握在手中,這廝同時向前跨出一大步,墨晗被他牽製,她本身武功就不如許純良,更何況現在因為修煉《先天經》搞得脈息散亂,武功更是大打折扣,和許純良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在許純良的牽拉下,雙腿一分,擺出了一個標準的一字馬。
墨晗心中尷尬至極,技不如人,無話好說。
許純良道:「應該不是一個人,而是幾個人,或者是十幾個人,你外公歐陽浩瀚應該也隻是其中的一個,不知我說得對不對?」
墨晗道:「既然《先天經》殘缺不全,他要來又有何用?」其實她心中已經明白,這《先天經》對他們有害無益,但是對有些人卻不是。
墨晗道:「你擔心我對你不利?」
「你……」墨晗為之氣結。
許純良進去之後,看到不停打電話的汪建明,感覺他也就是換了個地方辦公。
許純良道:「其實我也沒做什麼,無非是為人民服務。」
墨晗心中暗忖,他必然早已擁有了《黃帝內經天養篇》,否則怎會一眼就看出《先天經》的問題所在?什麼以陽道陰之術,根本就是用來戲弄我的。
許純良道:「片麵的說他被彆人視為前進道路上的絆腳石。」
汪建明道:「我怎麼聽著你還是在向著宋新宇說話,他本身就存在很大的問題,怪不得彆人。」
許純良道:「君子動口不動手,不要傷了和氣,看你氣急敗壞的樣子,到底是想我救你還是不想?」
墨晗雙手在地上一按,騰空飛起,在空中向許純良連環踢去。
王同安術後,汪建明親自去醫院慰問,這讓王同安受寵若驚,兩人在對談的時候,王同安無意中暴露了許純良的去向,沒想到汪建明就放在了心上。
兩個人都笑了起來,秦正陽是真不知道汪建明早許純良乾啥,他沒提許純良在南江黨校學習的事情,甚至在汪建明麵前連許純良的名字都沒提,是汪建明來到南江之後主動提起的。
墨晗感覺兩條腿疼得就快站不住了,咬牙切齒道:「我就算死也不便宜你這頭豬。」
汪建明道:「我可聽人說你們私交不錯。」
許純良笑道:「你真是蠻不講理,罵我就算了,如果我救你,那是你占了便宜,怎麼還說我占你便宜?你不便宜我,那你想便宜哪頭豬?」秦正陽笑了起來:「你好像有些不安啊。」
墨晗沒有回答,滿腦子都是
自己即將失控的惶恐。
許純良道:「這些東西對你有害無益,白慕山和欒玉川已經死了,我雖然不知道誰在針對你們,可最終應該是針對這《先天經》而來。」
「墨晗,你還是冷靜冷靜,你現在體內真氣有失控之勢,情緒波動對你有害無益,想想過去,覺不覺得你簡直像換了一個人?」
許純良道:「也許這其中也有你的功勞,不過你起到的隻是補充的作用,就這套修煉方法來說,應該可以達到先天境,但是這種先天境和《天養篇》的先天境完全不同。」
許純良環視周圍,沉聲道:「我給你一個忠告,這些東西還是儘早毀掉,否則會遺患無窮。」
汪建明讓許純良自己倒茶,許純良也沒跟他見外,倒了杯茶坐在沙發上喝了起來。
許純良琢磨著汪建明是不是在給自己設套,很謹慎地回答道:「我才去民政局幾天,我跟他不熟。」
汪建明道:「那你先片麵地說說。」
許純良笑道:「汪書記,您就彆跟我打啞謎了,我看問題比較片麵,您站得高看得遠,指點指點我。」
「一周。」
許純良笑道:「應該擔心的是你才對。」
許純良是從秦正陽那裡得知汪建明來了省城彙報工作,汪建明讓秦正陽通知許純良前往賓館見他。
許純良迅速鬆開手,瀟瀟灑灑躲到遠處,笑眯眯望著尚未來及改變一字馬姿勢的墨晗道:「柔韌性不錯,還好你今天沒穿裙子,不然,嘖嘖嘖!。」他沒把話說完,可又似乎什麼都說出來了。
墨晗陷入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