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秉義歎了口氣道:“還不是因為我收購仁和堂股份的事情。”他把前因後果又說了一遍,明明清楚夏侯木蘭都知道,可他還得重複,主要是希望夏侯木蘭能從他的角度來看待問題。曹秉義並不認為自己收購周家兄弟手中的股份有任何問題,人家願意便宜賣給他,身為一個商人遇到便宜不占那豈不是違背天命?而且他也不知道這其中有那麼多的麻煩,如果當初就知道仁和堂的內部這麼複雜,他也不會主動招惹這個麻煩。
夏侯木蘭一聽就知道這廝沒有說實話,搞得他跟受害者似的,以曹秉義的修為絕不會連商標歸屬權都搞不清楚就買下周家兄弟手中的股份,他早就知道有人要跟許純良打商標所有權的官司,而且抱定了許純良必輸無疑的念頭,所以才出手撿這個便宜,如果貪便宜倒還罷了,如果他是跟彆人串通一氣想要對付許純良,那隻能說他是利令智昏了。
夏侯木蘭聽他說完,皺了皺眉頭道:“你說了這麼多,我還是沒聽出許純良怎麼搞你了,明明是你招惹人家。”
曹秉義哭喪著臉道:“難道您不清楚許純良的乾媽就是中醫藥管理局的林主任。”
夏侯木蘭道:“所以你就懷疑最近發生的一係列事情全都是許純良在對付你?”
“不然呢?”
夏侯木蘭道:“沒證據的事情千萬彆亂說,看來你心中也一定認為是我把你們擠出了扶持名單。”
“沒有!我絕沒有1曹秉義的嘴巴很硬。
夏侯木蘭心說你就算有我也不在乎。
曹秉義又道:“我隻是一個生意人,向來奉行和氣生財,我跟許純良過去沒打過交道,我豈會主動跟他為敵?”
夏侯木蘭道:“曹總,你這些話是不是找錯對象了?”
曹秉義道:“我是不想大家的梁子越結越深,如果我和他反目成仇,疲門肯定不會坐視不理的吧。”
夏侯木蘭冷冷望著曹秉義道:“你這是在綁架整個疲門嗎?”
曹秉義內心一顫,仍然強裝鎮定道:“木蘭小姐此言差矣,疲門弟子同氣連枝,不管誰遇到麻煩,同門都要施以援手,我難道不是疲門中人嗎?”
夏侯木蘭道:“疲門有疲門的規矩,疲門弟子同氣連枝,守望相助不錯,可是並不是任何事都要施以援手,武援義為何會被清理門戶?因為他違法亂紀,我們自然不會對疲門弟子受人欺負坐視不理,但是如果疲門弟子有錯在先,我們同樣不會護短。”
這番話說得斬釘截鐵,也讓曹秉義心驚肉跳,不錯,武援義跟夏侯淵是結拜兄弟,連他都落到被逐出疲門的下場更何況自己。
曹秉義道:“木蘭小姐,我可以保證,我並無加害他人之心,想必許純良誤會了。”
夏侯木蘭道:“你跟我說這些是希望我幫你找他解釋一下?”
曹秉義道:“我聽說您和他是朋友。”
夏侯木蘭道:“普通朋友而已。”說謊話的時候,心跳都不由自主加快了,哪有他們這樣的普通朋友,都梅開n度了,想起和許純良在一起的時光就越發覺得曹秉義討厭,一早我就暗示過你,可你根本不給我麵子,現在挨打了,知道疼了,又過來找我,你覺得自己的臉夠大嗎?
曹秉義道:“實不相瞞,許純良此前找過我一次,他提出每年要五百萬的商標使用費。”
夏侯木蘭道:“仁和堂的商標,每年五百萬還算合理埃”
曹秉義歎了口氣道:“如果這商標所有權沒有任何問題我也就答應了,可現在有人站出來告他,要求拿回仁和堂的商標所有權,而且據說周仁和當初的那份遺囑都存在問題,並不合法,您說我在這樣的狀況下怎麼能答應呢。”
夏侯木蘭微笑道:“你是不是覺得許純良必輸無疑?所以打算將寶押在另外一邊。”
曹秉義道:“反正我了解到的情況,他這場官司打贏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夏侯木蘭道:“既然如此,你可以大膽地將寶全都押在另外一邊了。”
曹秉義苦著臉道:“我忽然發現無論這場官司的結果如何,我可能都是一個輸家。”
還是寫一章更一章,第二章送上,繼續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