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建明道:“其實感情這種事情不能強求,建成現在的情況也不適合結婚。”
許純良道:“汪書記,那是他們自己的事情,咱們也就彆跟著操心了。”
汪建明看了許純良一眼:“是啊,外人操心也沒用。”
許純良笑了起來:“要不我還是向您彙報一下工作。”
汪建明道:“你在莞城期間和梅如雪住在隔壁吧?”
許純良愣了一下,汪建明顯然沒打算就此結束這個話題,許純良意識到有點麻煩了,難不成在莞城有人盯上了自己?其實他和梅如雪住在隔壁也不是秘密,但是他通過陽台爬到梅如雪房間裡做得非常隱蔽,應該沒人發現,汪建明估計也是故意說出來試探自己的反應。
許純良笑道:“汪書記提醒的對,以後我會注意保持距離。”
汪建明道:“工作就好好工作,不要打著工作的旗號搞小動作,我的意思你明白吧?”
許純良點了點頭,分辨也沒用,汪建明手裡肯定有證據,沒當麵亮出來已經很給他麵子了,這下有點麻煩,汪建明肯定把他看成了一個偷香竊玉的登徒子,這事兒關乎他們老汪家的臉麵,汪建明把梅如雪和汪建成婚約破滅的這筆帳算在他頭上了。
汪建明道:“現在你可以談談工作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許純良也不好把來的目的說出來了,就算說出來,汪建明恐怕也不會為他出頭,人家認為許純良把他兄弟給綠了,短時間內讓汪建明為自己出頭可能性不大。
許純良表示就是莞城的事情一切順利,沒其他的事。
既然沒有其他的事情,汪建明也沒有繼續跟許純良談下去的興趣。
許純良告辭離開,秦正陽把許純良叫到自己的辦公室,詢問他和汪建明見麵的情況。
許純良歎了口氣道:“汪建成和梅如雪婚約取消了,汪書記認為是我在裡麵起到了一些不好的作用。”
秦正陽道:“難怪我覺得汪書記心情不好呢,你小子也是,我不是提醒過你嘛,一定要和梅如雪保持距離,你怎麼就不聽呢?”
許純良道:“我保持距離了啊,可誰能想到她也參加了這次莞城考察,我管得住自己但是我管不住彆人說閒話啊。”許純良說謊話也不臉紅。
秦正陽道:“遇到這種事情,汪家肯定覺得顏麵無光,汪書記有些情緒也在所難免。”
許純良道:“我太冤了。”他心中非常清楚,自己一點都不冤。
秦正陽道:“對了,最近有幫歌迷到處投訴你,事情鬨得不小。”
許純良道:“我今兒就是為了這件事過來的。”
“汪書記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