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純良也沒隱瞞來意,把自己今天代表濟州文旅前來探望的事情說了。
一聽許純良的來意,魏金芬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她擺了擺手道:“沒得談,這件事我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兒子以後要是掉了根汗毛我都要那幫人全都坐牢。”
許純良笑道:“魏姐,您彆誤會,我就是單純來看看你,不是來談條件的,你愛告誰告誰,我是代表濟州文旅局過來表達歉意。”
魏金芬道:“說的好聽,我還能不知道你們打得什麼主意。”
許純良道:“魏姐,我能打什麼主意?我雖然在濟州上班可我是東州人,我聽說他們一群人把一個孕婦給打了,我也是義憤填膺,我今天過來絕沒有勸您息事寧人的意思,他們這種惡劣行徑就算您不追究,我也看不下去,圍毆孕婦天怒人怨。”
一旁的兩個陪護的婦女跟著點頭附和:“就是天怒人怨,必須把那些人給法辦了,帶頭打人的應該槍斃。”
許純良心說夠厲害的,事情都沒搞清楚呢,就要槍斃人家。
許純良道:“目前事情已經交給警方處理了,事發現場的視頻錄像警方也掌握了,什麼情況一查就知道了,魏姐,我支持你,這件事不能輕易妥協,一定要讓打人者受到應有的懲罰。”
魏金芬這會兒反倒不說話了:“視頻錄像可以當證據嗎?”
許純良道:“當然可以,你安心養病,我今天過來就是代表濟州文旅探望你,你有什麼要求可以直接跟我說,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先走了。”
許純良來去匆匆,來到走廊上,那紮著綠頭巾的婦女追了出來:“許鎮長,許鎮長,你等等。”
許純良停下腳步,笑道:“大姐,您還有啥事?”
“許鎮長,我是魏金芬她表嫂,我想問問,這件事目前處理到哪一步了?”
許純良道:“大姐,具體怎麼處理是東州公安機關和濟州公安機關協同決定。”
“嚴重嗎?”
許純良道:“一切等調查結果,不過目前一日團的遊客都被控製了,主要是現場比較混亂,搞不清到底是誰把魏金芬推倒的,也沒搞清到底有幾個人參加圍毆。”
“店裡不是有監控嗎?”
許純良道:“店裡有監控不假,但是監控的角度是固定的,還要多方采集證據,比如調取周圍的監控,還有當時現場周圍人的手機錄像,儘可能還原事實真相。”
“這麼複雜啊。”
許純良笑道:“搞不好是要蹲班房的事情當然要慎重,如果證明是那幫遊客毆打了他們兩口子,涉事人員有可能觸犯了刑法,當然事情都有兩麵性,如果證明遊客沒有出手毆打他們,他們兩口子同樣要承擔法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