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推宮過血(1 / 2)

大醫無疆 石章魚 9835 字 7個月前

花逐月一雙腳生得非常好看,白白嫩嫩,腳底板泛著粉紅色,足跟連一丁點兒老繭都沒有,腳趾形狀很好,如同花瓣一般,真正的美女必須從頭美到腳。

許純良道:“你腳不小。”

花逐月沒好氣道:“我身高一米七一,38碼的腳不算大。”

許純良道:“居然沒有腳氣。”

花逐月道:“沒有!”

“也不臭啊!”

花逐月冷冷望著許純良:“你是看病呢還是看腳?”

許純良道:“望聞問切我得先看吧。”

“你是不是還準備聞聞?”

許純良笑道:“這樣的距離聞得到,腳不臭。”

花逐月心瞪了他一眼,心說你看也看了,聞也聞了,問也問了,你還有什麼套路?

許純良可不是要給她做足療,先選穴太溪,太溪乃足少陰原穴。位於雙足內側,內踝後方與腳跟骨筋腱之間的凹陷處,在腳的內踝與跟腱之間的凹陷處。

在中醫之中,有決生死,處百病的作用,太是大的意思,溪,本意溪流,太溪是指腎經水在此形成較大的溪流。

按壓此穴,清熱生氣,女人可治療月經不調,小兒可治療遺尿,男人可治療遺精。

花逐月雖然認定了自己沒病,許純良根本就是瞎按,可當許純良按壓太溪穴之後,她頓時感覺一種酸澀的感覺沿著跟腱上行。

許純良按壓的恰到好處,這種酸澀的感覺剛好在她的承受範圍內,隨著許純良對穴道的揉捏竟然有種舒爽的感覺。花逐月靠在椅子上,把墨鏡戴上,車內保鏢悄悄進行錄像,通過鏡頭所見,花逐月就像宮中的太後,許純良就像伺候太後的小太監。

許純良按壓太溪穴三分鐘後,取穴複溜。

複溜的“複”代表反複,“溜”代表盛放,複溜指得是,腎經的水濕之氣在此穴再次吸熱蒸發上行。

複溜穴位於小腿內側,足踝內側中央上兩指頭的位置,按摩複溜穴乃滋陰補腎的中藥六位,對女性下焦冷、痛經、手腳浮腫有效,可以治療更年期綜合征。

花逐月雖然接近而立之年,但是她距離更年期還早著呢,許純良不是不知道,而是有意為之,同樣的穴道,手法不同會產生不同的效果,但是同樣的幾個六道排列組合的順序不同,也會產生不同的療效。

許純良最後才按壓花逐月足底的湧泉穴,逐月本來就感覺一雙小腿酸爽無比,許純良抵住她足底的刹那,那種酸爽的感覺瞬間衝破天際,她的脊背瞬間繃直,十根腳趾下意識地蜷緊,雙手抓住椅子的扶手,死死抵抗著這種奇怪的感覺。

終於還是無法控製這難以忍受的舒爽。

“啊!”

花逐月都被自己的叫聲給嚇住了,俏臉一熱:”停……停下,哎呦,啊!”

坐在車內的保鏢和司機都聽到了,兩人目瞪口呆,那可是威風霸氣的花姐啊,那是目空一切的花姐啊,什麼情況,她不是做足療嗎?怎麼聽讓人耳熱?….“快……快……快……啊啊!啊啊停下停。”

花逐月是想讓他停下,可說出來就走了樣,這廝每一下都按在自己難以忍受的點上。

花逐月雙腿發麻,小腹收緊,感覺從自己的足底一股熱氣逆行,腎經的經水從湧泉穴湧出體表。兩股熱氣彙聚在一起,以驚人的速度向上衝去。

許純良按壓的手法和常規足療不同,他暫時性地封住了花逐月的湧泉穴,腎經的經水無法向外湧出,反而逆行回流。此前他就先行按壓複溜穴和太溪六,導致體內腎經的水濕之氣吸熱上行,可以說前兩個穴道的按壓隻是奠定基礎,封湧泉穴才是關鍵一擊。

腎經經水逆流,高溫高壓的水濕之氣短時間內向上衝關,以驚人的速度衝關太溪、複溜、築賓,循足少陰腎經,直奔橫骨、m.gΟиЪ.ōΓG

大赫,集聚於氣穴。

氣穴內的物資為氣態,大赫穴急速傳輸而來的高溫高壓的水汽到達本穴之後頓時弱勢緩行,並擴展為溫熱性質的氣態物質。

在許純良巧妙的手法下,導致短時間內氣穴內水濕之氣大量聚集。

花逐月感覺下腹部,關元穴左右一指寬度的地方,突然灼熱異常,這灼熱的感覺急劇膨脹,開始仿若有人塞入了一個乒乓球,迅速膨脹為網球,到最後竟然有種被人塞入一個頭顱的感覺。

疼痛、酸楚、膨脹,幾種不同的感覺交織在一起。

花逐月想要掙脫,卻被許純良死死抓住雙足,動彈不得。她隻能雙手牢牢抓住座椅的扶手,身體後仰,全身都在顫抖著,麵頰潮紅,雙目迷離,緊緊咬住豐唇,鼻息變得越來越急促,終於忍不住還是發出一聲蕩氣回腸的哀吟:“啊……停下,我……受不了”

許純良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雙手拇指扣住她的湧泉穴,用力向內一抵。

“彆按了。”花逐月感覺小腹內仿若核彈爆炸一般,腦海中瞬間一片空白,眼前金星亂冒,旋即又變得五彩繽紛,一股熱流噴湧而出,嬌軀顫抖不止,有若秋風中瑟瑟發抖的花瓣,隨時都可能被這股風吹得七零八落。

這是怎樣的感覺?她無法形容,痛苦?恥辱?幸福?快樂?頭腦清醒如她竟然分不清此刻的感受。

甚至忘記了身處何地,仿若升入雲端,身為蘭花門護法,在蘭花門位高權重,她在人前無時無刻不在經營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形象。

蘭花門內魚龍混雜,良莠不齊,但是她還是憑借狠辣的手段讓他們在自己麵前畢恭畢敬,人前人後誰不得尊稱她一聲花姐,她怎麼都不會想到自己竟然會栽在這小子手裡。

隻是做個足底按摩之前又不是沒有過這樣的經曆,我倒要看看這小子能有什麼本事,好奇害死貓,花逐月發現自己就是那隻貓。

這經曆前所未有,而且終身難忘,她的尖叫聲還在耳邊回蕩。….保鏢和司機都沒敢過來,因為他們也認為花姐是在羞辱許純良,本來按照花姐的吩咐,拍下這揚眉吐氣的場景,可是誰也沒有料到向來高冷的花姐反應會這麼強烈,她居然還有如此誘人的一麵。

保鏢驚得張大了嘴巴,墨鏡都從鼻染上滑落下來,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足底按摩已經結束了。

花姐躺在那裡,許純良去洗手了,光天化日之下,這廝究竟對花姐做了什麼。根據他親眼所見,好像沒乾什麼,可看花姐的樣子好像什麼都乾過了。

保鏢和司機對望了一眼,都猶豫著是不是要衝出去看看情況,可他們又從對方的眼神中意識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司機負責開車,保鏢負責花姐的安全,從目前來看,花姐的人身安全並未受到威脅。

趁著許純良去回春堂洗手的功夫,花逐月掏出手機看了看自己現在的樣子,麵色潮紅,雙目還水汪汪的,何止雙目,身上也同樣是水汪汪的存在。

花逐月甚至懷疑自己剛剛失禁了,直覺又不是,全身酥軟無力,手腳麻酥酥的這種感覺前所未有。

許純良端著茶盤出來,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笑眯眯向花逐月道:“嘗嘗我們回春堂秘製的百草茶,可以暖宮驅寒,調理氣血。”

花逐月聞到了茶香,其中還夾雜著花香和藥香,非常誘人,但是她一時間竟猶豫自己是不是應該端起這杯茶,天知道喝下去會是什麼反應,許純良剛剛已經把自己苦心經營的高冷濾鏡都給揉碎了。

許純良道:“花小姐,你不用覺得尷尬,我一開始說過你是心病,我雖然和你是第一次見麵,可是從你的脈象來看,你平時一定善於掩飾自己,在人前和在私底下的表現完全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你。”

花逐月道:“你是說我虛偽還是說我人格分裂?”她的聲音都有些改變了,花

逐月的臉又熱了起來,自己今天居然栽在了一個年輕人的手上。

察覺到嗓音的異樣,花逐月端起了百草茶,喝了一口,用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許純良道:“每個人從出生起就開始學會抑製自己的天性,自我控製能力越強的人,心思相對也就越重,患心病的可能也就越大。”

花逐月穩定了一下情緒:“照你這麼說,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心病。”

許純良點了點頭:“花小姐真是透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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