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寬宏大量(1 / 2)

大醫無疆 石章魚 7942 字 7個月前

那小子話都沒來及說利索,許純良就一個大耳刮子扇過去了。

他出手是又快又狠,老子在這兒忙著救命,你丫居然趁我不備下黑手,抽不死你個大***!

一巴掌打完,緊接著一腳就踹了出去,正中那愣小子的腹部,這一腳將那小子踹得倒飛了出去,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兩隻手撐地,姿勢像極了一隻大蛤蟆,問題上地上滿是啤酒瓶的玻璃渣,愣小子掌心劇痛,紮了不少玻璃進去。

梅如雪趕緊拉住許純良,這貨犯了脾氣,保不齊要把愣小子一通痛揍,自己要是不攔著點,搞不好現場得出人命。

幾名女學生也過去扶起那愣小子,差點被噎死的豐滿女生向男朋友解釋究竟是怎麼回事。

愣小子這才鬨明白,忍著痛,捂著肚子:「不好意思,我......我搞錯了......」

梅如雪勸許純良道:「算了,誤會!」

許純良冷冷望著那小子:「打你不是因為你背後砸我這一酒瓶子,對我女朋友放尊重點!我自己都舍不得罵,你特麼吃了熊心豹子膽,再敢罵一句,我弄死你!」

梅如雪臉紅了起來,猜到他這句話是借題發揮,可沒辦法,控製不住心中又是溫暖又是感動:「算了,我送你去醫院。」.GNЬ.

此時警察也趕過來了,卻是飯店老板以為客人打架報了警,出警的警察問明情況,讓他們先去處理傷口。

許純良的頭皮傷得並不嚴重,去縣醫院急診室看了一下,隻是被玻璃劃開了一個小口子,都不用縫針隻是頭皮血管豐富,出了不少的血。

在梅如雪的堅持下,他又去做了個頭顱CT,一切正常。

把許純良開來的那個小子也跟著過來了,他兩隻手傷得也不輕醫生幫他取玻璃渣都花了十幾分鐘。

許純良救得是他女朋友,他今晚有事到得晚了一些,來到就看到許純良抱著他女友在身後猛懟的情景,但凡是個正常男人也忍不了,所以才隨手抄起啤酒瓶給了許純良一下。

他叫李永剛,是當地體育專科學校的學生,他女朋友是他同學。

警察把他教育一通,心須獲得受害者的諒解,如果許純良堅持告他,李永剛搞不好要拘留,至少也得落個處分,寫進檔案就麻煩了。

許純良看他們都是些十**歲的窮學生,也就沒追究他們的責任,發現自己不能乾好事,但凡乾點好事總得遭報應,上次救梅如雪是這樣,這次又掛了彩,還好傷得都不重,隻是頭發被剪掉了一塊,醫生告訴他沒事,長好了疤都不會留下。

最後的處理結果是,李永剛向許純良和梅如雪鄭重道歉,並承擔他們的醫藥費。

幾個孩子都是窮學生沒什麼錢,一起湊錢打算轉給許純良,梅如雪看不過去,讓他們不用給錢了。

豐滿的那個女孩叫馬金彩,她非常清楚今天如果不是許純良及時出手救她,恐怕她就被那塊牛肉給噎死了。

回頭想想死其實並不可怕,可這種死亡的方式太丟人了,可以說許純良挽救了她的人生。

馬金彩對許純良千恩萬謝,主動提出加他的微信。

許純良表示不用了,倒是梅如雪和馬金彩互留了聯係方式。

離開醫院的時候,梅如雪道:「可以啊,做了好事不留名。」她是指許純良沒加馬金彩微信的事情。

許純良笑了笑道:「主要是她長得不好看。」

梅如雪徹底無語,一句話就毀掉了他高尚的形象!

許純良當晚也在政府招待所住下了,一早起來,先把頭上的口罩給摘了,用手機拍了一張後腦勺,連拍了幾張才成功,發現傷得的確不重,就是頭皮被酒瓶給拍紫了,碎玻璃劃了一個一厘米

長度的血口,過了一夜已經結痂。

這件事充分證明,不練功還是不行的,即便是如今的太平盛世,身邊也是危險頻出,昨晚幸虧梅如雪奮不顧身衝了上去,如果再晚一晚,那莽貨手中的破酒瓶子就得紮進自己的**。

早晨七點,梅如雪發信息給他,告訴他自己上午去開會了,早餐都是免費的,房費也幫他結過了,如果他急著回去可以先走,不急的話,他們可以吃過中午飯一起回去。

許純良當然不急,倒不是因為他刻意等梅如雪一起,而是他不想回去摻和那攤子爛事兒。

許純良雖然不急著走,可湖山鎮派出所的電話又打過來了,打電話的是負責華年集團考察組被打一案的警察,語氣有點嚴肅,讓許純良儘快回湖山鎮派出所協助調查。

許純良告訴他有需要可以聯係醫院的書記譚海燕,沒想到對方語氣變得越發嚴厲,讓許純良放老實點,馬上回來配合警方調查,不然後果自負。

許純良直接把電話給掛了,現在派出所都這麼牛逼嗎?找我協助調查,不就是找我幫忙,找人幫忙哪有那麼硬氣的?

不過他也意識到人家不會平白無故找上他的,通常這種情況就是他被列為嫌疑人了。

許純良感覺這事兒有些好笑,幸虧董長浩那幫人挨揍的時候自己不在島上,不然很可能懷疑是自己揍得。

自己不在場這件事毋庸置疑,派出所辦案人員不會連這麼簡單的狀況都搞不清楚,難道他們懷疑是自己找人揍了華年集團的人?這腦回路讓許純良都不得不佩服。

吃早餐的時候趙飛揚打來了電話,問他為什麼不彙報考察組被揍的事情。

許純良道:「您不是給我下達更重要的任務嗎?我人還在縣城呢,醫院那邊現在是耿書記坐鎮。」

趙飛揚低聲道:「小許,考察組的事情跟你沒關係吧?」

許純良一聽就炸了:「趙院,您什麼意思啊?我至於嗎?我要是下手肯定不可能這麼輕啊!」看來不止一個人懷疑他,畢竟他有打華年集團太子爺的前科。

趙飛揚真是哭笑不得,歎了口氣道:「小許,這件事影響不好,你一定要妥善處理,千萬不要傷害了雙方的感情。」

許純良道:「趙院,您是不是懷疑我跟這件事有關係啊?」

「我怎麼可能懷疑你,現在華年集團內部有非常不和諧的聲音,他們懷疑我們醫院在資產評估的過程中故意阻撓。」

許純良心說你本來的意思不就是阻撓嗎?現在又怕得罪華年集團了:「我覺得這件事但凡有點腦子都不會往咱們醫院懷疑,正在談合作呢,打考核組那幾個家夥對我們有什麼好處?肯定是有人想破壞兩家的合作。」

趙飛揚對許純良清醒的頭腦表示欣賞,其實他也是這麼考慮,得悉這件事之後,他在腦子裡將競爭對手羅列出來,可很快又被他一一排除,同行沒有這麼做的必要,大家都是公立醫院,誰都不屑用這樣見不得光的手段。

醫院內部反對的聲音很多,但定本院的員工應該也不會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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