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軒道:「沒有,天地良心,我是真心實意為你著想。」
許家文道:「純良不是有女朋友了嗎?你千萬可彆學你爸。「
許家軒道:「家文,怎麼說話呢,當我兒子麵敗壞我形象。「
許純良笑道:「小姑,我爸年輕的時候是不是挺花的?「
許家文道:「你爸不讓我說。「
許家軒哭笑不得道:「那是你不了解我。」
許家軒第二天一早前往京城,從那裡搭乘返回北美的飛機。
許純良也返回南江,黨校那邊通知他回去上課,學習期間事假不得超過三天,現在爺爺的事情已經解決了,許純良也得回去了,小姑請了半個月的假,會在東州多留一陣子,有她照顧老爺子自然不會有什麼問題。.
許家軒和許純良爺倆在高鐵站分手,兩人一個往南一個向北。
許純良先檢票,走進檢票口的時候回頭看到老爸還站在外麵望著自己。
許純良向他揮了揮手:「有時間常回來啊!「
「放心吧,兒子!「許家軒大聲回應道,他在暗示著什麼,也在期待著什麼,可是許純良轉身向裡麵走去,直到他身影消失也沒有聽到期待的那聲爸。
許純良剛剛抵達南江就接到了白慕山的電話,上次他前往白慕山的私人博物館並沒有和白慕山見麵,隻是遇到了白慕山的弟子薛安良,還邂逅了剛好造訪博物館的梁柏賢。
許純良這次回東州特地打聽了一下,梁柏賢已經從東州博物院正式退休了,目前被南江龍古博物館聘任,也就是說,上次見到他的時候,梁柏賢並非是代表東州博物院,可能就是為了談聘任之事。
白慕山在電話中首先談到許純良上次來博物館他剛好上課的事情,又說在籌建博物館,整理資料的過程中又發現了兩張照片,應該和當年許老揭獻的龍骨是同一批。
許純良一聽就知道他很可能在吊自己的胃口,給出了一個自己無法拒絕的理由,許純良表示自己等會兒就過去。
白慕山跟他約好晚上六點,選擇這個時間也是為了和許純良一起共進晚餐。
許純良回到黨校,先去銷了假,當天的培訓課程還趕得及,上課的時候,他跟嚴勁鬆坐在了一起。
嚴勁鬆低聲告訴他梅如雪已經退出了這次培訓,聽到這個消息,許純良還是有些吃驚,梅如雪隻是說最近家裡遇到了一些事情,所以她可能要在京城呆一段時間,當時隻說是一到兩周,卻沒有想到她會徹底退出。
因為爺爺的事情,這段時間他也沒顧得上和梅如雪聯絡,看來梅如雪家裡應該出了不小的變故。
許純良給梅如雪發了條消息,詢問她家裡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大概一個小時後梅如雪方才回複了一條消息,讓他不用擔心,她月底就會返回工作崗位,許純良放下心來,既然梅如雪月底能夠回去上班,就證明事情已經得到解決,到時候,南江的培訓也結束了,他也可以返回巍山島和梅如雪會合。
這種青訓班基本上就是走個形式,大家都是為了鍍金而來,考勤製度並不嚴格,誰也沒指望在這裡學到什麼東西,大家更主要將這裡當成了一個社交場,都是平海體製中的年輕一代,可以預見,在未來的十年中,青訓班中會湧現出大量的副處級、處級乾部,乃至有人可以摸高到廳級都有可能。
一個月的時間已經足夠建立友情了,這其中最為活躍的就是嚴勁鬆,他
建了一個群,把他認為有前途的人都拉入其中,許純良也在裡麵,嚴勁鬆讓他把梅如雪給加進來。
許純良毫不客氣地拒絕了,就說人家
梅如雪自己不願意。根據天氣預報,這兩天南江有雪,許純良出門的時候的確飄了幾顆鹽粒子,不過很快就停了,雪到了江南也變得羞羞答答,遠不及江北來得酣暢淋漓。
許純良途中琢磨著白慕山這次邀請的用意,因為回春堂失竊的事情,許純良成功將警方的注意力引導到了當年東州博物院的失竊案上。
目前陸奇已經得到領導批準,查閱當年博物院失竊案的卷宗,但是並沒有啟動對當年那件案子的重新調查,按理說這一消息不會這麼快傳到白慕山的耳朵裡。
潛入回春堂的人是韓天池,但是他為什麼會對龍骨的拓片感興趣?一旦涉及龍骨,許純良就會不由自主聯想到白慕山,甚至當他察覺回春堂拓片失竊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白慕山。
以白慕山今時今日在古文字學界的地位,按理說不會做出這樣偷雞摸狗的事情,可凡事皆有例外,如果他也發現了當年回春堂捐贈那批龍骨的秘密,為了返老還童青春永駐鋌而走險也實屬正常。
來到龍古博物館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北風呼呼地吹,帶來濃重的江水濕氣。
南江的風因為這個緣故比東州更狡猾,東州的寒風就像有人用刀子刮著你暴露在外的部分,但是南江的風卻無孔不入,會從你的領口袖口中鑽進去,無情榨取著人們身體的熱量。
許多人都認為南江的冬天比東州更冷,潮濕是其中一個原因,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這座省會沒有集中供暖。
龍古博物館的正門沒開,雖然博物館周一才例行休息,但即便是開放日也沒幾個遊客。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