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純良道:「這就意味著,你每個月要服用一顆赤焰丹,服滿一年才能徹底肅清體內的毒素。」
薛安良一時間心如死水,許純良太狠了,這豈不是意味著自己在一年內根本無法擺脫他的控製。
許純良道:「你也不用擔心,隻要你乖乖聽話,我當然不會見死不救,隻要你幫我找齊屬於我們許家的龍骨,我會將解藥全都給你,如果你敢背著我做手腳,結果你也應當清楚。」
薛安良又低頭看了一眼雙手,這會兒功夫,手上的水泡接近全消,全身上下已經一點都不癢了。
薛安良道:「你不可以騙我。」
許純良道:「我從不騙人。」心中暗自冷笑,這廝根本算不上人。
「還有,你幫我統計一下白慕山這些年破譯的甲骨文,整理之後交給我。」
薛安良暗忖,幫他找齊那些失落的龍骨並不容易,但是後者不難,他平時跟在白慕山的身邊學習,其中一項工作就是幫著白慕山整理學術資料。….
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許純良拿起一看,是墨晗的電話,他指了指門外,示意薛安良可以走了。
薛安良的內心已經被他擊垮,自然不敢有半點違背,轉身灰溜溜離開。
許純良接通電話:「墨大小姐有何指教?」
墨晗道:「我幫你省了這麼多錢,連頓飯都不舍得請嗎?」
許純良哈哈大笑:「昨天才回到南江,打算明天聯係你呢,這頓飯是必須要請的,時間地點你來定。」
墨晗道:「二十分鐘後,黨校門口見麵。」她說完就掛上了電話。
許純良知道墨晗做事的風格向來是雷厲風行,也清楚她肯定不是為了吃自己一頓飯,想必一定有重要的事情找自己。
許純良來到黨校門口的時候,墨晗剛好開車來到,他拉開車門上了車,墨晗遞給他一個小本,接過一看,卻是一本駕照——自己的駕照。
許純良欣喜萬分道:「真辦成了噯,墨晗,你簡直是神通廣大。」
墨晗道:「你的事情我全都儘心儘力。」
許純良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接著說,後半句是什麼?」
墨晗道:「我今天前來是想轉達欒總的意思,你手中是不是有一塊龍骨?」
許純良頓時明白了,白慕山對自己手中的那塊龍骨誌在必得,找到了幕後金主欒玉川,應該是
希望欒玉川出麵將龍骨買下。許純良點了點頭道:「有!」
墨晗道:「欒總打算把龍骨買下來。」
許純良笑道:「他什麼時候也對甲骨文感興趣了?」
.
墨晗道:「受人所托。」
「白慕山?」
墨晗眨了眨明眸,算是默認。
許純良斬釘截鐵道:「不賣!」
墨晗道:「就知道你會這樣說,欒總也沒說一定要買下那塊龍骨,隻要一幅拓片即可。」
許純良道:「拓片我也不賣。」
「這個麵子你都不肯給?」墨晗皺了皺眉頭,顯然認為許純良在這件事上有些過於絕情了。
許純良道:「如果隻是欒總本人想要倒沒有什麼,可白慕山想要,我絕不會賣。」他把這件事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當年爺爺捐出龍骨,就是在白慕山和梁柏賢的手上被毀,他當然不會再將龍骨賣給白慕山,無論他打著怎樣的旗號。
墨晗聽他說完,也覺得能夠理解。她告訴許純良,白慕山和欒玉川是好朋友,他的私人博物館也是欒玉川出資讚助。
許純良心說欒玉川對他這個朋友可真是不錯,這些年在白慕山身上花了不少錢吧?,普天之下哪有白白付出之事,欒玉川肯在白慕山的身上下這麼大的代價,肯定有不為人知的原因。
因為白慕山,許純良對欒玉川也產生了一些看法,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能和白慕山做朋友的也不會高尚到哪裡去。
墨晗道:「欒總為人慷慨,他向來都不把錢放在眼裡,本來他打算用一套彆墅來換你手中的拓片。」
許純良心說欒玉川還真是舍得,他購買得那套彆墅本來欒玉川就給省去了六百多萬,為了拓片打算把剩下的六百萬也給抹了。
古有千金買馬骨,今有欒玉川千萬買龍骨,可惜他遇到了許純良。
許純良壓根沒把錢放在眼裡,他也不認為自己欠欒玉川什麼,當初如果不是他出手,欒玉川根本活不到現在,一套彆墅換一條性命還是太便宜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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