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純良道:“等佟叔好了,你親口對他說。”
舒遠航有些擔心道:“我爸會不會有麻煩?”
許純良道:“正當防衛,有什麼可麻煩的,一定要相信咱們國家的法律。”
兩人來到車前,舒遠航沒上車,隔著車窗看了看熟睡的兒子,唇角露出一絲會心的笑意,看了好久,方才轉身回去。
詹天航也過來了,表示要帶許純良回去休息,這麼晚了建議許純良去感受一下他們家的酒店,醫院隔壁就有他們家的文苑大酒店。
許純良還有一事未了,他聯係了一下花逐月,得知花逐月已經帶著黃九城父女離開了他們暫住的停車場,這也是為了防止有人報複。
許純良讓她直接來臨江區文苑大酒店,黃九城的病想要徹底治愈還得用藥。許純良和花逐月都是言出必行的人,答應人家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
王金武陪著阮星梅一起下來了,舒遠航堅持今晚陪在父親身邊,讓其他人全都去休息。
詹愛華父子在文苑大酒店給大家安排了房間,他們到的時候,剛好花逐月也將黃九城父女送來了。
佟念祖這會兒醒來看到小姐姐,衝上去牽著黃子純的手,也不困了,小嘴吧吧說個不停,黃子純仍然沉浸在失去奶奶的悲傷中,有小弟弟陪她說話,心情才稍稍好了一些。
黃九城目前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花逐月特地交代黃子純不要把奶奶去世的消息說出來,這也是許純良的意思,黃九城現在的身體情況不容樂觀,如果聽到母親去世的消息,恐怕會受不了刺激,舊疾複發。
隻是這樣一來,黃子純這個小丫頭承受得心理壓力就更大了,花逐月本來還擔心這孩子承受不住,讓她意外的是,小丫頭居然很好地控製住了情緒,
安頓好黃九城父女之後,花逐月準備離開,許純良挽留道:“外麵雪這麼大,你可以不走。”
花逐月禁不住笑了起來:“你這句話有點不懷好意。”
許純良也笑了起來:“你好像很期待的樣子。”
花逐月瞪了他一眼:“許純良,彆蹬鼻子上臉啊。”
許純良道:“我送你!”
出了酒店的大門,一股凜冽的寒風夾著雪花撲麵而來,花逐月的頭發被吹向腦後,發梢抽打在許純良的臉上,有點火辣辣的。
花逐月也意識到了,捂著嘴笑了起來,肩膀一顫一顫的。
許純良斜眼看了看她,這個角度,看到胸脯也一顫一顫的,是不是雪光反射的緣故,動感非常強。
許純良不由得想起了尚麗君,過去覺得花逐月這方麵不怎麼突出,那是因為和尚麗君對比的緣故,單獨一看,還真是不小,而且有些東西並非是越大越好。
花逐月留意到這廝目光的角度不太對,沒好氣道:“你看什麼呢?”
許純良道:“雪太大了,我建議你還是明天再走。”
花逐月有些猶豫,抬頭向天空望去,白茫茫一片,對麵的景物都朦朧了,燒烤店的橘色燈光顯得格外溫暖醒目。
身後又有人出來了,卻是王金武,王金武直到現在都餓著肚子呢,他是個吃貨,想出門找點吃的,本來想喊許純良,但是考慮到太晚了,也沒好意思打擾他休息。
在門口遇到許純良真是意外之喜,王金武嚷嚷道:“你們倆也出來找吃的,一樣,我都餓死了,對麵有個燒烤店,去吃點,我請客。”
花逐月看了許純良一眼,許純良道:“去吧!”
花逐月於是點了點頭。
南江的燒烤缺少了東州的粗獷,多了幾分精致。
王金武點了不少東西,可端上來之後傻眼了,同樣的一串要比東江小一半不止,涼菜也都是小碟子小碗,價錢卻比東州貴得多。
王金武感歎道:“要說這吃燒烤,還得是我們東州。”
花逐月在這一點上表示認同,忽然想起車內還有兩瓶好酒,起身去拿。
王金武望著她的背影,低聲向許純良道:“兄弟,這個也漂亮,梅鎮長清秀,這個更有女人味。”
許純良道:“金武哥,你彆想歪了,這是我好朋友。”
王金武感歎道:“剛認識你的時候,我覺得你就是個毛都沒紮齊的小夥子,現在我才知道你才是高人呐,好朋友,人家愣都不打就拿出三百多萬現金幫忙?你厲害啊!哥哥算是服了。”
他知道是許純良動用關係,幫忙籌集到了八百五十萬,其中的三百五十萬是花逐月幫忙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