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又端了一盤菜送上來:“先生請用。”
“這啥?”
“羊尾!”
許純良伸出的筷子又縮回去了,向墨晗笑了笑:“不吉利。”….服務員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墨晗冷冷望著那名服務員,嚇得服務員趕緊轉身走了。
許純良道:“笑點真低。”加了些羊尾涮了涮:“我還就不信這個邪了。”
墨晗道:“社會上就有一種人,拿著下流當風流。”
許純良砸吧砸吧嘴:“不錯,味道好極了,你要不要嘗嘗。”
墨晗道:“我沒說你,你彆心驚。”
許純良道:“我心驚啥,我自己的身體情況我自己清楚。”
墨晗冷笑,端起啤酒一飲而儘,這小子壞透了,真當自己看不出來他故意問服務員的。
許純良舉杯道:“歡迎啊,這次要是有時間歡迎你去巍山島做客。”
他就是客氣客氣,沒想到墨晗居然真得點了點頭道:“好啊,我明天過去。”
“啊……我明天回不去。”
“你這個人可真虛偽,我有時間了,你打退堂鼓了,許純良,做人能不能真誠點。”
許純良道:“我怎麼不真誠了?咱倆認識也有一段時間了,我有哪件事不是跟你直來直去?難道你喜歡拐彎抹角?”
墨晗道:“找我幫忙的時候都是直來直去。”
許純良厚顏無恥地笑了起來:“那我是把你當成自己人。”
“不要臉,誰跟你自己人?”
許純良給墨晗倒了杯酒,拿著公筷給她夾了幾片羊尾,搭配羊羔肉一起吃口感特彆好。
許純良道:“久彆重逢,你怎麼見麵就罵人呢?墨晗,聽哥一聲勸,女孩子還是要溫柔一些。”
“我比你大!”
許純良瞄了一眼她的胸膛:“也不一定!”
墨晗從他的目光走向就知道這貨在想什麼,恨不能端起這鍋湯澆在他腦袋上。不過湯和酒之間,墨晗還是選擇了後者,端起酒杯跟許純良碰了一下道:“梅如雪還在湖山鎮嗎?”
許純良道:“她最近家裡有事請假了,要下個月才回來上班。”
“回來?”墨晗的唇角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許純良意識到墨晗是在報複,故意提起梅如雪的事情,根本是想擾亂自己的心境,公然插刀子,這妮子報複心夠重的。
墨晗喝了一小口酒,輕聲道:“她不會回來了。”
許純良道:“你好像知道什麼?”
墨晗點了點頭:“知道,但是我不會告訴你。”
許純良歎了口氣道:“你為什麼不能善良一點?”
“世界以痛吻我,我要報之以歌?”她搖了搖頭道:“我越來越發現,善良不可以濫用,尤其是對你這種壞蛋。”
許純良苦著臉道:“我在你心中就是個蛋?”
墨晗終於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這貨實在是滑不溜秋。
“許純良,你可真夠意思,害得我被欒總罵了一頓,口口聲聲是朋友,有你這麼坑朋友的嗎?”
許純良道:“說話得憑良心,答應你的事情,我哪件沒辦?龍骨是不是給你們拓印過了?”
墨晗道:“你還好意思說,好好的龍骨,你在上麵打一個眼兒是為什麼?”
“天地良心,那可本來就有。”
墨晗道:“信你才怪,以後我跟你不是朋友。”
“莫非你對我還有其他念想?”
墨晗望著許純良道:“你這一說啊,倒是有點了。”
“哪方麵?”
最近的情況大家都知道,老章魚目前還陰著,不過家人都陽了,每天得洗衣做飯端茶送水,這段日子比較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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