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梅如雪的麵,許純良沒有說出自己的計劃,梅如雪雖然寬容,可畢竟是個女人,她應該是不想自己和墨晗過從甚密的。
身為前輩的黃望麟又提醒了一下,從事文物生意的人良莠不齊,這其中不乏有犯罪分子,跟他們打交道務必要小心,稍有不慎,輕則會染上汙點,重則會危及自身安全。
許純良讓黃老爺子放心,自己有分寸。
黃望麟想起了一件事:對了,前兩天張博旭提到你。
許純良點了點頭道:是,我跟那位張大師有過一麵之緣,您認識他?還是去給王則強解穴的時候,在王家遇到了張博旭。
黃望麟笑道:豈止認識,他是我的徒弟。
許純良這才想起黃望麟發家於惠仁堂,不過他現在將惠仁堂全都交給了大兒子黃公賢,已經不再坐診,徹底從醫道退出。
許純良道:那天沒顧得上和他聊天,不知道這層關係。
黃望麟道:他對你推崇的很。
許純良暗忖,張博旭親眼見過自己給王則強治療的全過程,此人既然能夠識破王則強的病症是因為穴道被製,應當也能看出自己點穴手法的奧秘,許純良旁敲側擊道:三爺,張博旭懂武功嗎?
自然是懂得的。黃望麟對許純良沒有任何隱瞞,張博旭的武功和醫術都是跟他學的,應當說張博旭是除了他兒子黃公賢之外成就最高的一個,目前張博旭還是在惠仁堂,是黃公賢的左膀右臂。
許純良為王則強解穴的事情,張博旭也告訴了師父黃望麟,黃望麟雖然知道許純良極其優秀,但是聽說他點穴功夫如此厲害還是吃了一驚。
今天主動提起這件事倒不是要問個究竟,而是作為長輩提醒一下許純良,王家勢力很大,年輕人還是應當學會收斂鋒芒,到處樹敵對他以後的發展沒有任何好處。
許純良在黃望麟麵前低調謙虛,他對黃三爺的風骨還是相當佩服的。
在麟正堂呆了一個下午,梅如雪此行收獲滿滿,她打算過幾天帶嫂子葉清雅過來參觀。
下午五點半,梅如雪將許純良送回東州飯店,臨走之時,許純良在她俏臉之上偷襲了一口,梅如雪俏臉緋紅,啐道:你越來越不老實。
許純良樂嗬嗬道:怪你太好看,亂了我的道心。
梅如雪看到一群人從旁邊的商務車下來,其中就有趙飛揚,她不想跟這群人打照麵,讓許純良抓緊離開。
許純良朝趙飛揚那群人迎了過去,看到其中有裴琳,傅國民在一旁相陪。
趙飛揚看到許純良,微笑著向他伸出手去,許純良伸出雙手握住趙飛揚的右手,恭敬道:趙院,您真是越來越年輕了。
又看了裴琳一眼道:嫂子越來越漂亮了。
裴琳咯咯嬌笑:就喜歡聽你說話。
趙飛揚道:聽聽就行,千萬彆當真。
幾個人都笑了起來,裴琳抗議道:飛揚,你是對我有意見還是對小許有意見?
傅國民道:我覺得人家小許說的沒錯,你們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
趙飛揚道:駐京辦的人說話就是不一樣,國民,我可是快四十歲的人了。
傅國民道:咱倆在一起跟兩代人似的。
裴琳笑得越發開心:傅哥,您可彆這麼說,反正我看您也就是三十出頭的樣子。
趙飛揚笑得有些勉強,在公眾場合裴琳這樣稱呼傅國民並不合適,雖然傅國民自己並不介意,但是趙飛揚覺得不舒服,裴琳和傅國民是第一次見麵,她拿生意場上的那一套放在體製中非常彆扭。
傅國民道:進去
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