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劉海餘就打來了電話,詢問許純良昨晚的去向,許純良早就猜到劉海餘會找他,打著哈欠表示自己在房間內睡了一夜,現在還在床上呢。
劉海餘將信將疑他告訴許純良,昨晚景福大廈死了兩個人,一個老太婆不知道被什麼咬傷,滿身都是血痕,還有一個光頭大喇嘛,直接從景福大廈樓頂跳了下去,摔得腦漿迸裂,因為他是半夜跳樓,還是負責打掃的環衛工發現的。
許純良聽他說完笑了起來:“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彆多,我前兩天看到一新聞,說一對男女偷情,中途那女人的丈夫回來了,情夫倉促逃離,連衣服都沒顧得上穿就從窗戶爬了出去,結果赤身***地從高樓上摔了下去。”
劉海餘道:“景福大廈的事情肯定不是偷情,兩人加起來都一百多歲了,其中一個還是出家人。”
許純良道:“人老心不老,你還真彆看不起人家老年人,更不要看不起出家人。老劉,你該不是懷疑我跟這件事有關吧?”
“沒有,我怎麼可能懷疑你。”劉海餘這話透著虛偽。
許純良道:“我也懶得跟你廢話,你要是懷疑我就去查,我昨晚回來之後整晚都沒離開過。”
劉海餘笑道:“我怎麼可能不相信你呢,得嘞,不聊了,我還有事。”
許純良掛上電話,要說自己昨晚離開過一段時間的事情,還是有人知道的,這個人就是昨晚潛入的不速之客。
許純良去監控室走了一趟,因為之前來調過車胎被紮的錄像,所以他跟監控室的工作人員都熟悉了,偷偷甩給對方兩盒煙,讓他幫忙查查昨晚十一點二十到淩晨兩點半之間走廊的監控。
工作人員看在兩包煙的份上,幫他搜索了一下他那層樓這段時間的錄像,讓許純良鬱悶的是,昨晚監控視頻出了故障,從零點到三點之間,監控沒有記錄下任何內容。
這件事也太巧了一點。
許純良想起了一件事,讓工作人員幫他搜索一下白蘭所住的樓層,結果也出故障了,昨晚出故障的樓層一共有七層,這七層就包括他們兩人的房間。
許純良無功而返,去吃早餐的時候,遇到白蘭。
白蘭向他歉然一笑:“許先生早!”
許純良道:“你病好了?”
白蘭有些不好意思道:“算不上什麼病,就是生理上的問題。”
許純良道:“痛經啊?”
白蘭有些嗔怪道:“女人的事情你就彆管了。”
兩人拿了早餐坐在一起。
白蘭道:“昨晚的事情不好意思你給我幫了這麼大的忙,又請我吃飯,結果我還爽約了,得罪之處還望多多諒解。”
許純良道:“沒事,其實本來我也沒打算請你吃飯,是我朋友他們想跟你聊聊,他們都是你的真正粉絲。”
白蘭道:“這頓飯應該我請昨天你可幫了我的大忙,如果不是你叫來了那麼多的朋友,我的這場簽售會就成笑話了。”
許純良道:“你們主辦方有些準備不足,正常搞簽售,誰不安排三五十個托應急?”
“托?”白蘭的中國話還沒好到什麼都懂的地步。
許純良解釋道:“就是捧場架勢的。”
白蘭道:“最近半島文化在你們國內的影響力在不斷變弱,這和貴國對我們的限製有關。”
“誰限製你們了?你是不是有點被害妄想?”許純良毫不客氣道。
白蘭道:“這可不是我有被害妄想,你們國內不是有限韓令嗎?”
許純良笑了起來:“誰說的?我們官方從沒有限韓令的說法,都是你們自己臆想出來的,不是我說你,打鐵還得自身硬,老美整天給我們下絆子,你看我們限製他們的電影了嗎?輸出好東西誰都不會限製,如果整天都是輸出那些烏七八糟的擦邊玩意兒,那就糟粕,咱們姑且不論有沒有這個限韓令,假如你鄰居整天往你們家倒垃圾,你心裡膈應不?”
白蘭聽出來了,他是在說半島的文化都是垃圾。
白蘭道:“可能是地域產生的文化差異,為什麼我們的文化在全世界都得到了認同,唯獨在你們這裡會遭到冷遇呢?”
許純良道:“全世界?你咋不說全宇宙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