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純良跟他們打過招呼,高新華借口有事找他商量,跟著進了許純良的房間,關上門把接受許純良回長興的想法告訴了他。
許純良道:“您沒跟老爺子說吧?”
高新華搖了搖頭:“又不是什麼好事,我心裡有數,對他一直都是報喜不報憂。”
許純良向高新華豎起了大拇指。
高新華道:“給我個明白話你回不回去?”
許純良道:“我回去趙飛揚不得難受死,我有下家了。”
高新華眨了眨眼睛:“什麼情況?”
許純良把自己決定去傳染病院的事情告訴了他,高新華連連點頭,其實他早就建議許純良去傳染病院,嚴回意雖然能力一般,可就因為如此,他對許純良才會更加倚重,過去他們兩人在巍山島醫院的配合就是明證。
許純良放棄返回長興醫院還有一個好處就是避免和趙飛揚發生正麵衝突,趙飛揚的態度表明他絕不是一個心胸寬廣之人,許純良如果再度回歸長興,免不了要穿小鞋。
許純良叮囑高新華現在先彆提這件事,等一切都落實了,他會親自跟爺爺說。
兩人回到客廳,許長善道:“你怎麼沒把小雪叫來吃飯?”
許純良笑道:“她還在外地集中培訓呢。”
許長善道:“你少騙我,剛剛我還在新聞上看到她呢。”
許純良愣了一下,爺爺肯定不會說謊,他的
一旁舒遠航道:“上午她給我打過電話,主要是向我說明一下喬如龍最近的情況,我記得她說人在東州,還說明天安排人給我送點東西表達謝意,我還以為安排你給我送禮呢。”
許純良嗬嗬笑道:“我給你送禮你敢收嗎?”心中已經有些不是滋味了,梅如雪回來了,竟然連招呼都沒跟自己打,而且自己最近正在不得誌的時候,按理說不應該啊,是她真忙的抽不開身?還是選擇避嫌?
自己犯的又不是什麼大錯,好像沒必要這麼誇張吧,難不成自己有什麼地方得罪了她?
許純良在衛生局辦完手續,正準備離開的時候,意外接到了喬如龍的電話,約他去南山歸廬見麵。
許純良原本計劃今天去見梅如雪,現在喬如龍來了,跟他見上一麵也好,總覺得自己最近和梅如雪之間產生的裂痕和喬如龍有關。
許純良來到南山歸廬的時候,喬如龍已經到了一會兒,正在看著報紙,許純良特地留意了一下,他看得居然是一張東州日報。
當今這種時代看報紙的人已經不多了,看這種政報的更少,大概和喬家的政治基因有關吧。
喬如龍將報紙放下,向許純良笑了笑,從他紅潤的臉色能夠看出,他現在的精神不錯,術後恢複情況很好。
“龍哥,您看起來狀態不錯。”許純良微笑著伸出手去,他想通過握手來探察喬如龍目前的身體狀況。
喬如龍並沒有伸手,臉上保持著不失禮貌的笑容:“坐!”
許純良把手縮了回去點了點頭,在喬如龍的對麵坐下,他有種感覺,今天喬如龍來者不善。
喬如龍伸手摸了一下眼鏡,在許純良的記憶中,過去他是不戴眼鏡的,不過戴上眼鏡的喬如龍顯得更加儒雅。
喬如龍給許純良倒了杯茶:“你的事情我聽說了。”
許純良道:“你指得哪件事?”
喬如龍端起自己的茶杯,喝了口茶,臉上露出諱莫如深的笑容:“你的事情可真不少。”
許純良不卑不亢道:“人活在世上誰都得遇到點事兒,我的事情跟你的遭遇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喬如龍抿了抿嘴唇,揚起了眉毛,做出了一個不屑的表情,他當然能夠聽出許純良是在反擊。
喬如龍道:“的確不值一提,不過有些事情還是說明白點的好。”
喬如龍從口袋中拿出一遝照片遞給了許純良,許純良看了一下,有他和蘇晴在一起的照片,有他和逐月的,也有他和墨晗的,有他和高曉白的,甚至還有他和白蘭的。
所有這些照片都證明了一件事,喬如龍在調查自己。
許純良道:“查我啊?”
喬如龍搖了搖頭道:“我才不會費精力在這種無聊的事情上。”
許純良犀利反擊道:“會不會跟查你的是同一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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