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理達道:“酒逢知己千杯少,這段時間我都沒怎麼喝酒,可憋死我了。”一邊說著話一邊望著遠去的mini:“什麼情況?也不留人家美女吃飯?”
許純良道:“我?我哪夠資格再說了,跟在他身邊日子不會好過。”
葉清雅點了點頭。
許純良笑道:“你先寄在這兒,咱們有空再過來喝唄。”
範理達道:“不能這麼說啊,院辦主任還是很厲害的。”
葉清雅道:“剛才我聽你們聊的意思好像你最近事業上受到了一些挫折?”
許純良下車的時候,剛好範理達抱著一箱酒從另外一輛車上下來。
葉清雅望著許純良,這才知道他最近工作調動了。
李文靜道:“總說謝謝就太見外了,其實正陽早就想請你坐坐,又聽說你剛換了工作單位,考慮到你比較繁忙,所以今天才有機會約上一次。”
許純良道:“喲,範哥,您這是打算敞開了喝?”
許純良道:“也不算什麼挫折,就是受到了一些波及。”
葉清雅道:“為什麼不跟我說?沒把我們家當自己人?你可是我爺爺的乾孫子。”
這時候許純良收到了葉清雅的電話,出去把葉清雅接了進來,進房間之後,許純良向眾人介紹葉清雅是他姐。
範理達連連點頭。
範理達道:“我這都把酒帶來了,總不能讓我再扛回去。”
許純良並沒有想到無意中的一句話居然被葉清雅記在了心裡,酒局結束之後,許純良送葉清雅去開元酒店,酒店是淩紅舟預先訂好的。
許純良道:“以你的能力應該很快可以得到提拔,現在新書記上任,東州體製內肯定會有大動作,你要好好把握機會。”
何守仁雖然是老師出身也不善於社交,尤其是麵對這幫體製中人,生怕自己說錯了話,除了謝謝幫忙很少說其他的話。
葉清雅道:“我進店的時候看到的綠酒初嘗人易醉想必就是先生的作品了。”
範理達道:“何老師,哪能讓您親自動手,交給我,交給我。”
來到酒店門口,葉清雅道:“那個汪建明我認識。”
秦正陽道:“綠酒初嘗人易醉,好像是宋朝晏殊的作品吧。”
何田田把他們引到包間裡麵,何守仁今天專門從巍山島趕了過來,正在房間裡燒水泡茶呢。
範理達連連點頭:“就是,每次來新領導都是乾部隊伍重新洗牌的時候,就看好牌發在誰手裡了。”
葉青雅過去很少吃農家菜,感覺味道非常不錯,許純良記得她過去吃素,現在居然不再忌口,估計和喬如龍離婚之後還是改變了許多,並不像表麵那樣風輕雲淡。
範理達反正沒往好處想,許純良這個姐姐夠漂亮的。
許純良道:“我下屬級彆不夠。”
何守仁點了點頭道:“取自晏殊的清平樂,秦書記好記性啊。”
李文靜聽說何守仁也是老師出身,跟他聊了幾句。
秦正陽笑道:“我哪有機會認識汪書記啊。”
葉清雅道:“你要是想去給他當秘書,我可以跟他打聲招呼。”
許純良道:“原地踏步,要說最有發展前景的還是我們秦書記。”
秦正陽和李文靜兩口子雖然隻是
許純良也不認識,他也沒打算認識。
這時候一輛黑色邁巴赫從他們的身邊經過,車門打開之後,身穿灰色polo衫的喬如龍從裡麵走了出來,見到葉清雅他非常詫異,看到葉清雅身邊的許純良,他的表情充滿了狐疑。
許純良看到他這副表情馬上意識到這貨可能誤會了,主動打了個招呼:“喬總。”
喬如龍向他點了點頭,意味深長道:“好巧啊!清雅,你來東州怎麼沒跟我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