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純良饒有興致地看著,也沒啥特彆,不就是深水炸彈嘛。倒一杯啤酒,然後倒一小杯燒酒,往啤酒杯裡一沉。
陪著白蘭乾了一杯,炸雞送上來了,啃了口雞翅不是什麼無上美味可也談不上難吃,用來下酒還是可以的。
白蘭道:“在中國,多數人在一個飯店裡喝很久很久,喝完就結束,在我們國家喝酒並不是喝一場就結束的,還有二場,三場,……直到喝夠了喝累了才回家。”
許純良心說我們也有二場三場,他笑道:“有沒有考慮過你們酒精度太低,所以必須用時間積累酒精含量?”
白蘭道:“就說嘛,你心中你們大國什麼都是最好的,我們的文化都不是主流,什麼都是伱們傳過來的。”
許純良道:“接著聊,咱們不搞地域紛爭。”心中卻想那不是事實嗎?
白蘭告訴許純良,在半島喝酒的場合也是有點講究的。
喝到
許純良認為半島喝酒的習慣也差不多,白蘭說這麼多,其實一句古詩就概括了,酒逢知己千杯少。
老板特地送上了幾碟韓式泡菜,許純良感覺這邊的泡菜遠不如韓尚苑金信惠做得正宗,要說他對韓餐印象最好的一家店就是那裡了。
白蘭笑了起來,她對許純良的滑頭也有一定的了解。
許純良道:“你隻要不發明證據就好,就說請你寫家族傳記的那位李秉星,當初如果沒有青山礦的老百姓保護,他也讓鬼子給敲了,他要是死了,就沒有了今天的樂星。”
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太大了我嫌累贅,對了,你喜歡蘇晴那種類型吧。”她和蘇晴的結緣還是上次在長興一起出手幫許純良打人,結果是越幫越亂。
白蘭道:“我不是跟你說過嘛,我小時候家境貧寒,父母雙亡,是在李秉星先生的資助下完成了學業,可以說,沒有他就沒有今天的我。”
許純良道:“你怎麼不想想,為什麼李樸源那幫人要跑到我們國家受害?有史料證明,他們這幫人就是鬼子的幫凶,你就彆忙著洗了,史實擺在那裡,你根本洗不乾淨。”
許純良道:“不合適吧。”
許純良點了點頭:“說!”
許純良事後分析過這件事,蘇晴肯定是全心全意為了自己,至於這個白蘭是個添亂的,她當時的想法應該是火上澆油,反正這高麗妞對自己沒多少善意。
白蘭一手握著酒杯,一手托著俏臉,望著許純良道:“你讓我說實話嗎?”
許純良道:“這個世界上姓李的多了。”
許純良笑道:“我這邊叫文字搬運工,像你這麼漂亮的文字搬運工還真不多。”
白蘭從他的目光中頓時領悟了他的意思,雙目冷冷望著他:“不許動歪心思。”
許純良道:“你想多了,個人認為,你的身材並不太完美,按照比例來說,這裡偏小了一些。”他在自己胸膛上比劃著。
白蘭道:“看看,說彆人就理直氣壯,一談到自己的問題馬上就回避躲閃,這就是你們國家特色。”
白蘭道:“沒什麼不合適的,證明一下。”
許純良道:“我們東州博物院也給你提供了不少當年的史料,李樸源當年之所以被槍斃,不是他幫助礦工,而是因為他導致了一場礦難。”
許純良道:“都說好了不做這方麵的爭論,你又開始引戰了,行,你們全宇宙
白蘭都有點不好意思了,這事兒不是許純良胡說八道,的確是真的,這事還是他們國家旅遊發展局鬨出來的,說是宮廷料理滿漢全席,也難怪許純良笑話他們。
“我對你有興趣。”
白蘭道:“原裝的捏不壞。”
許純良捏了捏她的鼻子,順帶摸了摸她的臉,嘴唇,下頜,倒不是趁機占便宜,其實他也有點好奇,他們那地方原裝美女比國內現存的大熊貓都少,白蘭長得又非常精致,骨相很美,這張臉很難挑出毛病。
許純良心說勾引我,我特麼什麼場麵沒見過,還不敢摸咋地?於是伸手在白蘭鼻子上捏了捏,很小心地問了一句:“不會捏壞吧?”
許純良道:“就衝你這話就夠拘的了。”
白蘭道:“我覺得你這個人特彆神秘,身上有股子說不出來的魅力,所以我想深入了解你。”
白蘭道:“最討厭你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你是不是打心裡看不起我?”
許純良道:“你不說我都忘了,上次在長興醫院幫我出頭,我還沒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