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經綸道:“此事關乎梅惜情。”
“誰?”
唐經綸一字一句道:“梅如雪的母親梅惜情!”
許純良端起茶盞喝了口茶:“她好像早就過世了。”
唐經綸道:“我說的是她生前的事情。”
許純良道:“說來聽聽,看看有沒有價值。”
唐經綸流露出一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表情。
許純良看著就覺得厭煩:“不肯說,那就是不信任我,算了。”
唐經綸道:“事成之後,我給你一百萬。”
“你這是公然行賄。”雖然這一百萬賺起來很容易,可許純良並不動心,隻要他想賺錢,一百萬算什麼。
“隻是幫我創造一個機會,無論是否成功,我都會付錢,如果你不相信,我現在就能付給你……”唐經綸停頓了一下補充道:“現金!”
許純良搖了搖頭:“我對錢沒興趣,對你所謂的秘密更沒有興趣,你來錯了地方。”
唐經綸道:“你對梅如雪也沒有感情嗎?”
許純良冷冷望著唐經綸麵孔:“我和她的事情輪不到你操心,唐總,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作為旁觀者我奉勸你和你的大哥一句,想陪人家玩遊戲,你們未必夠資格,無論你們采用怎樣的手段渡過了這次危機,最好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
唐經綸還想繼續說什麼,這時候許純良的手機響了起來。
許純良向他笑了笑,指了指手機,唐經綸明白人家在下逐客令了,他起身離去。
電話是乾媽林思瑾打來的,她不知從什麼地方聽說了葉清雅被恐嚇的事情,所以先找許純良問個究竟,許純良告訴她估計是個惡作劇,目前已經將葉清雅送回家,事情也過去了,他順便告訴林思瑾提議葉清雅去巍山湖一帶采風的事情。
林思瑾表現得非常積極,讓許純良儘快安排,隻要葉清雅落實了時間,她這邊馬上就請假前往。
這邊掛上林思瑾的電話,那邊傅國民打了進來,燒烤店的手續已經全部辦完了,打算明天晚上就試營業,邀請許純良過去捧場,他也請趙飛揚了,不過趙飛揚明天一早回東州,是不可能過去了。
許純良跟他約好時間,前台通知他客人來訪,溥建和陳千帆一起來了。
溥建進門之後就叨嘮起來:“這酒店規矩真多,還登記身份證,我跟老陳還能乾啥非法勾當咋地?”
許純良道:“人家是正規五星級酒店,訪客都得登記。”
陳千帆道:“還不如我辦事處住著舒服,這房間有點小。”
許純良道:“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溥建道:“還缺個女人。”
許純良道:“少在這兒扯犢子,你們倆過來乾啥的?”
溥建道:“我是受人之托,謝大煙袋晚上請你吃飯。”
許純良道:“他請我?我跟他沒什麼交情啊。”
溥建道:“我也鬨不明白為什麼會請你,估計是上次你幫他倒賣龍骨的事情吧。”
許純良道:“注意你的用詞,什麼叫倒賣龍骨?你當我像你似的。”
陳千帆道:“你彆看我,我也是被他給叫過來的,讓我晚上去陪酒。”
溥建道:“謝大煙袋也提到你了,我反正把話給你們帶到了,給不給麵子是你們自己的事情。”
許純良道:“假如真要是誠心請客不得提前兩天嗎?這都下午了,他就那麼確定我一定有時間赴約?”
溥建道:“謝大煙袋在文玩圈裡的地位不用我給你們強調吧,你們要是不給麵子,恐怕他會不高興。”
許純良和陳千帆都笑了起來,他們兩人都不混文玩圈,要說有可能影響到的就是溥建,許純良點了點頭道:“成,那就給你一個麵子,對了,黃三爺去嗎?”他說的是麟正堂的黃望麟。
溥建道:“應該是沒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