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純良道:“我要是不來豈不是便宜了彆人。”
蘇晴啐道:“你也不是什麼好人。”
一幫大漢怔怔地望著中年人。
中年人怒道:“都特麼看我乾什麼?上啊,揍他!”
一名絡腮胡子的大漢操著鋼管向許純良衝了上去。
蘇晴道:“就是他剛打我一巴掌。”
原本站在那裡笑眯眯的許純良陡然臉色一凜,周身散發出的無形殺氣,讓眾人如立寒秋。
絡腮胡子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就在這一瞬間,許純良宛如一頭暴怒的雄獅一般衝到了他的麵前,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絡腮胡子的腦袋被抽得甩鞭樣扭動,不等他把臉扭回來,又是一巴掌抽了過去。
隻聽到啪啪啪的脆響聲,絡腮胡子在許純良的麵前完全喪失了反抗的能力,手中的鋼管形同虛設,許純良的
所有人都愣住了,眼看著許純良接連在絡腮胡子的臉上十多巴掌暴擊,打得鮮血四濺,當許純良停下擊打的動作,絡腮胡子方才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溥建拎著磚頭溜進了車間,進門之前還以為是放炮迎接,進來之後剛好看到絡腮胡子倒地的場麵,心中暗歎,我早就說過了吧,想死找竅門,一幫不開眼的鼠輩。
中年人身邊的五名大漢明顯是被眼前的一幕給震住了,雖然手拿武器,但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許純良道:“下個誰來啊?還是你們一起來?”
中年人用力推了一下右側的那名又矮又壯的手下,那貨被推得往前踉蹌了兩步,看到眼前一個風車般旋轉的東西迎麵飛來。
梆!
許純良撿起地上的鋼管投擲過來,準確擊中了他的額頭,矮壯的漢子問候著中年人十八代祖宗帶著一條觸目驚心的淤痕躺倒在了地上。
許純良一步步向那群人走去,他走一步,那幫人就退一步,這貨太狠了。
中年人想起了什麼,一把抓住地上的三兩三,抽出短刀抵住三兩三的脖子:“彆過來,你彆過來啊,過來我就殺了他!”
許純良冷笑了一聲:“那你殺了他啊,本來隻是非法劫持,這下又多了條殺人罪,還有你們五個,全都是從犯,保不齊全都得槍斃。”
一句話就讓對方的內部產生了分裂,一名胸口紋關公的大漢道:“大哥,彆衝動,千萬彆衝動。”
“滾蛋!”中年人也沒想殺人,他就是想用這種方式威脅許純良。
許純良道:“誰特麼這麼不開眼雇了你們這幫廢物?交代清楚,我放你們走。”
中年人道:“你以為我這麼好騙?”
許純良道:“要麼交代了現在走,要麼我把你們都揍一頓然後交給警察,由警察挨個訊問。”
中年人嗬嗬笑道:“我會信你?”
紋關公的那大漢道:“大哥,我看他不像撒謊,要不咱們還是說了走吧。”
中年人抬腿在他身上踹了一腳,真是蠢貨一個。
許純良道:“我看這位關公兄弟倒是深明大義,要不你們把他給抓了,我隻要他一個人,其他人都能走。”
中年人咬牙切齒道:“彆在這兒蠱惑人心了,現在,你們趕緊把東西交出來,不然我殺了他。”
許純良歎了口氣道:“你們幾個自己掂量,是選擇當殺人犯的幫凶,還是給自己一個離開的機會?”
一名大漢咬了咬嘴唇忽然衝了上去,抓住中年人握刀的手:“大哥,你彆衝動啊。”
那名紋關公的大漢也衝了上去。
溥建都傻眼了,這哪跟哪?敵人內部怎麼這就出現嘩變了!
中年人氣得七竅生煙,怎麼招了這麼一群豬隊友。
許純良走過去,一腳踹在他肚子上,中年人被踢得倒飛出去,撞在五米開外的木箱上,將木箱撞了個七零八落。
許純良道:“還不快滾!”
五名歹徒愣了一下,轉身就跑。
溥建以為許純良真要放他們走的時候,外麵響起了警笛聲,許純良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報警了,雖然許純良有把握製住這幫歹徒,但是畢竟事關蘇晴的安危,馬虎不得,按照許純良對警方效率的了解,這個時候他們通常會出現了。
紋關公的那名歹徒滿臉委屈地望著許純良:“你說過放我們的?”
許純良道:“我是說過,我要不放過你們,你們的下場跟他一樣。”
他指了指地上的絡腮胡子,然後走向那名中年人,一把揪住他頭頂不多的頭發,將他從地上薅起來,反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說,誰指使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