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陽道:“我也不清楚,不過這件事應該是指向嘉年百貨的,嘉年百貨和華年集團的老板都是唐經緯。”
汪建明喝了口茶:“如此說來,這個唐經緯還真是流年不利。”
秦正陽道:“我對這個人並不了解,過去和華年ceo唐經綸接觸了幾次。”
汪建明道:“你說得對,這件事既然被翻出來就不會輕易平息,接下來肯定還有後續,我們必須要把這件事查清楚,以免陷入被動。”
秦正陽道:“需要警方介入嗎?”
汪建明道:“找可靠的人先搞清楚狀況,最好還是從那位老太太入手,讓她不用有顧慮,把真實的情況全都說出來。”
秦正陽道:“行,我馬上去辦。”
汪建明道:“這件事最好不要聲張,萬一打草驚蛇就不好辦了。”
許純良因為和範理達聊天,所以晚走了一會兒,準備上車離去的時候,收到了梁洪濤的電話。
“許叔叔嗎?”
許純良道:“是我。”剛才在外麵陪梁洪濤說話的時候,梁洪濤主動要了他的電話。
梁洪濤道:“許叔叔,我知道您,您過去打人上過熱搜。”
許純良啞然失笑,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想不到自己因打人上熱搜的事情連小孩子都知道了。
梁洪濤道:“許叔叔,剛才人多,我不方便跟您說,您有時間嗎?我想跟您單獨見一麵。”
許純良心中估摸著十有八九是關於他奶奶的事情,許純良最近忙得很,因為昨晚的事情,他也沒打算摻和。
可梁洪濤又道:“許叔叔,我有重要的情況向您反映,我在三中對麵的米線館門口等您。”不等許純良答應就掛上了電話。
許純良覺得有些無奈,剛才他的確說過讓這孩子遇到困難可以找自己,想不到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
不遠處葉清雅向他走了過來:“純良,你還沒走啊?”
許純良笑道:“清雅姐,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葉清雅道:“陪我師姐過來看看,接受了文旅局的邀請,總得走個形式伱說是不?”看了看許純良的那輛帕薩特:“送我去酒店唄。”
許純良點了點頭,反正去萬豪也要經過三中,驅車來到梁洪濤約定的地方,果然看到梁洪濤站在米線館門口等著呢。
許純良把車停下,落下車窗向梁洪濤揮了揮手。
梁洪濤走了過來,看到許純良車上還有人,馬上猶豫了起來。
許純良道:“上車,這是我姐,不是外人。”
梁洪濤上車之後叫了聲許叔叔,又朝葉清雅叫了聲阿姨。
葉清雅忍不住笑道:“你還是叫哥哥姐姐吧。”
許純良道:“說,找我啥事啊?”
梁洪濤猶豫了一下,還是從脖子上取下一塊玉,遞給許純良:“叔叔,您看看,這是不是文物?”
許純良接過來瞄了一眼,早知道是這事兒就把溥建給帶來了,他對這方麵研究比較少,看了葉清雅一眼。
葉清雅明白他的意思,伸手將那塊玉拿了過去,雕的是一隻玉豬,材質是典型的和田玉,玉石質地堅硬,色澤溫潤,根據材質和雕刻的風格來判斷,典型的東漢中期的玉器。
仔細看上方刻有文字,因為玉本身硬度高,同時又光滑,在玉器表麵刻描紋不容易,而要雕刻規矩的文字更不容易,所以在玉器上出現文字是很少的,東漢以前僅有少數玉印刻有印文。進入東漢在玉雕加工技藝提高的同時,出現了用吉語文字裝飾玉器的新形式,這上麵的長宜子孫就是常用的辟邪吉語。
葉清雅道:“這塊玉你是從哪兒得來的?”
梁洪濤警惕地望著葉清雅。
許純良道:“放心吧,你隻管說。”
梁洪濤道:“是我爸留給我的遺物。”
“你奶奶給你的?”
梁洪濤點了點頭。
葉清雅道:“這玉器是東漢之物,采用了漢八刀的典型雕刻技巧,你們仔細看這玉豬有剛柔相濟的裝飾特點和琢玉技藝。雕工粗獷有力,乾淨銳利,毫無拖泥帶水之呆滯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珍品。”她心中充滿了好奇,這樣一件精美的玉器究竟是怎麼落入這個孩子的手裡。
梁洪濤道:“許叔叔,我屬豬的,我奶奶說這是我爸留給我的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