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計她是撥錯了,也可能是打彆人電話都打不通,所以病急亂投醫打我這兒了。”
柳青山看了喬如龍一眼,喬如龍心中越發懊惱,他不能繼續在這裡待下去,向柳青山道:“柳警官,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先走了。”
柳青山反問道:“你真沒有其他的事情對我說?”
喬如龍道:“該說的我都說了。”
許純良道:“我給你打電話那事兒你也說了?”
喬如龍的目光冷冷投向許純良。
柳青山犀利的目光質詢地望著喬如龍。
喬如龍漠然道:“跟案情有關係嗎?”
許純良道:“齊爽畢竟為你的公司做過那麼多的貢獻,她向我求助,我通知你好像沒什麼不對,可惜啊,你不接我電話。”
喬如龍道:“當時我在忙,不好意思,我還有重要的事情,先走了。”
柳青山點了點頭,等喬如龍離去之後,柳青山先布置了一下行動方案,然後回到許純良身邊,掏出一盒煙,遞給他一支。
許純良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不用。
柳青山去摸火機,許純良掏出自己的火機幫他點上。
柳青山有些奇怪地望著他:“不抽煙還帶火啊?”
許純良道:“小字輩想在體製中混,給領導點煙是基本技能。”
柳青山咧嘴一笑:“學到了,我就是不會這個,所以混了二十年還是個小警察。”
許純良道:“有眉目嗎?”
柳青山道:“齊爽為什麼給你打電話,你跟那孩子什麼關係?”
許純良哭笑不得:“柳隊,我都跟你說了,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給我打電話,那孩子我都沒見過,不是,我跟那孩子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柳青山道:“喬如龍的?”
許純良歎了口氣:“我不知道,你剛怎麼不問喬如龍?”
柳青山道:“他不肯說實話。”
這時候一名警察走了過來,附在柳青山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麼,柳青山把煙掐了,向許純良道:“先走了,有情況再聯係。”
許純良道:“捎我一程唄,這裡不好打車。”
柳青山點了點頭。
許純良上了柳青山的警車,柳青山一上車,前麵的警察就向他報告:“柳隊,已經跟上喬如龍了,他現在進入了鼓樓區。”
柳青山道:“跟上,彆讓他發現了。”
許純良故意道:“您這是懷疑喬如龍把人綁架了?”
柳青山道:“犯罪是要講究動機的,他肯定知道什麼,事情都到這種地步了還不肯配合,真是麻煩。”
許純良道:“壓力挺大吧?”
柳青山瞪了他一眼:“你說呢?”柳青山簡直是壓力山大,領導給他下了死命令,不惜代價也要救出齊爽母子,平海省內一切警力資源聽候調遣,單單是領導的這個表態就足以證明齊爽母子的安全有多重要。
許純良道:“前麵路口把我放下就行。”坐警車的滋味不咋好受。
許純良等車停穩下了車,向車內擺了擺手:“祝你們早日破案。”
柳青山落下車窗:“許純良,有什麼情況你千萬彆瞞著我。”
許純良道:“放心吧。”
目送警車走遠,許純良準備打車回酒店,這時候梅如雪打來了電話。
許純良望著她的號碼不由得浮起一絲苦笑,如果不是為了齊爽母子的事情,她應該不會主動給自己打電話。
許純良站在路口接通了電話:“喂,小雪。”
梅如雪沉默了一下方才道:“純良,我想求你一件事。”
許純良知道她想說什麼:“放心吧,我會儘力幫忙,畢竟齊爽把求救電話打給了我,我總不能見死不救。”
“謝謝你。”
許純良道:“我不是因為你,而且這件事很可能是報複,你們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梅如雪道:“我知道。”
“那好,先這樣說,有消息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