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蘇晴擠壓到牆角的許純良順勢關了燈,室內陷入黑暗中,將伊人攔腰抱起,向床邊走去,他錯過了昨晚,今晚絕不會再錯過。
蘇晴就像一隻順從的羔羊,躺在他的懷中,心中暗忖,反正這輩子就認準了他,除了他我誰也不要。
她卻忽然想起了什麼:“你沒關好門。”
“關了!”
“保險!”
許純良將蘇晴輕輕放在床上,轉身去把保險栓給拉上,其實許純良也是心有餘悸,昨晚的事情給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都有些心理陰影了,許純良甚至擔心,會不會突然有警察過來查房,不管了,天塌下來今晚都當被蓋。
微弱的光線下,看到許純良一步步向自己靠近,蘇晴感到有些緊張了。
許純良來到她的麵前,蘇晴抱住他的身軀,小聲道:“純良,我害怕……”
許純良輕輕撫摸著她的秀發,柔聲道:“你不用緊張,我不會逼你的,伱要是不願意,我隨時可以停下。”這話連他自己都不相信。
蘇晴用力抱緊了他:“純良,你會不會永遠對我好?”她不敢奢求,隻求許純良這輩子能對自己好就已經足夠。
許純良點了點頭,蘇晴閉上美眸緩緩躺下,她的內心緊張且幸福。
許純良感覺自己的這身衣服已經成為了桎梏,他就像是被衣服囚禁的囚徒,渴望衝出桎梏,渴望獲得自由,渴望酣暢淋漓地宣泄自己的情緒。
褪去衣衫的蘇晴人美如玉,就像一朵夜色中盛開的百合,美得不可方物。
許純良就像一個鬥誌昂揚的戰士,他做好了戰鬥的準備,縱然血染黃沙也不會回頭。又如同一頭細嗅薔薇的猛虎,來自蘇晴的芬芳讓他陶醉。
猛虎撲向薔薇的一刻,天地為之震動。
蘇晴嬌呼一聲,她雖然做好了思想準備,可也沒有想到這一刻到來之前竟然會鬨出這麼大的動靜,床、吊燈、家具一起晃動起來。
此時他們兩人的手機同時響了,許純良心中這個鬱悶啊,這誰啊!難道又是老蘇,不管那麼多,誰也休想阻止我。
剛剛沾染雨露,又是劇震,兩人對望了一眼都覺得不對了,絕不是許純良製造出來的動靜,是地震!
外麵響起了汽車的警報聲,夾雜著人們驚慌失措的呼喊。
“地震了!地震了!”
許純良的頭腦瞬間清醒了過來,他趕緊從蘇晴的身上爬了起來,蘇晴
兩人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顧不上考慮其他的事情,快步奔向陽台,抱著蘇晴直接從三樓就跳了下去,什麼安全通道都弱爆了,跳樓才是最快的逃生方式。
彆看許純良踏入了先天境,但是在大自然的麵前依然渺小,倘若地震把樓給震塌了,他或許能逃出生天,但是蘇晴呢。所以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抵達空曠地帶。
蘇晴嚇得沒敢睜開雙目,認為許純良從陽台跳下有些冒險了,不過隨著許純良穩穩落地,她的顧慮也煙消雲散,回頭看了看三樓,距離地麵至少有十米,許純良居然能夠抱著自己毫發無損的落地,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輕功?
許純良將蘇晴放在地上,此時不少驚慌失措的住客從他們身邊逃過,有多名男女連衣服都沒顧上穿就逃了出來,不過誰也顧不上看誰,逃命才是
看到他們,蘇晴不由得想到了自己,還好他倆把衣服都穿上了。
兩人來到空曠的地帶,逃出來的人們越來越多,剛才的動靜不小,人們在驚魂未定地一邊議論一邊刷著手機,尋找最新的新聞。
蘇晴則打電話聯係同事,因為職業的緣故,她在這方麵的消息更準確也更快一些。
許純良則
蘇晴那邊已經得到了消息,悄悄對許純良道:“莒州地震了,初步判定中心震級彆達到裡氏六級以上,東州這邊應該是被波及,目前還無法排除接下來是否會發生餘震。”
許純良愕然道:“六級?動靜不小啊。”
蘇晴道:“東州應該沒那麼厲害,最多也就是四級左右。”
許純良道:“我得先回家一趟,我爺爺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