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明君道:“我也沒多少秘密,從小父母雙亡,你外公和林思瑾的父親是莫逆之交,在我父母去世之後,林伯伯收養了我,林家所有人都很疼愛我,我在林家一直生活到十八歲。”
許純良道:“您應該算是乾部子弟了,怎麼會認識我爸?”
馮明君笑了起來:“你那麼聰明應該早就猜到我的工作性質,說起來他是我師兄,當年我涉世未深,被他的花言巧語給騙了,後來有了你才認清他的本來麵目,所以果斷止損。”
許純良道:“你們的工作性質都見不得光?”
馮明君掏出一盒煙,點燃了一支香煙,抽了一口煙道:“也可以這麼說,不過任何工作都需要有人去做,我們從事的事業雖然見不得光,可絕不會讓你蒙羞。”
許純良道:“我明白,隱秘而偉大。”
馮明君笑了起來。
許純良道:“無論怎樣,還是要多多注意安全,我將來還等著你們幫忙照顧孩子呢。”
馮明君心中一暖,兒子是在表達對自己的關心,她點了點頭道:“我們有能力照顧自己,對了,你個人問題怎麼樣了?”
許純良道:“我還小,而且喜歡我的姑娘挺多,我心軟,傷了誰都不好。”
馮明君呸了一聲:“跟你那渣爹一個德行,一把鑰匙開一把鎖,彆見一個愛一個。”
許純良道:“要是萬能鑰匙呢?”
馮明君忍俊不禁道:“要不要臉?”
許純良道:“您沒聯係上我爸?”
馮明君道:“他抽不開身,不然這次也會過來參加葉昌源的葬禮,畢竟是你乾爹,對了,你以後不要摻和葉喬兩家的恩怨。”
許純良道:“您太抬舉我了,我可沒那個本事。”
馮明君道:“因為葉昌源的事情,葉家和喬家已經恩斷義絕,外界有個傳言,葉昌源之所以從發改委調職去減災委是因為喬老的緣故。”
許純良道:“以喬老的格局應該不會做出這種事情吧,我可知道葉昌泉去霓虹負責外事還是他幫了忙。”
馮明君道:“到了他們這個階層的人做事手腕高深莫測,打一巴掌給顆甜棗的事情經常會做,無論真相如何,喬家和葉家的關係算是破裂了,以後免不了會有摩擦,神仙打架你可彆摻和。”
許純良道:“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最近一段時間,喬家、葉家事情都是層出不窮,會不會還有人在背後故意挑起他們兩家的爭端?”
馮明君道:“你和葉清雅沒什麼事情吧?”
許純良被她突如其來的一問搞得一怔:“媽,您什麼意思啊?”
馮明君道:“沒什麼意思,就是隨口一問。”
許純良道:“就是純潔的姐弟感情。”
馮明君道:“你們又不是親姐弟。”
許純良道:“您到底什麼意思?”
馮明君道:“反正我感覺清雅看你的眼神有些不太對。”
“說不定是你眼神有問題呢?”
馮明君忍不住笑了起來:“得嘞,老不問少事,我懶得管你,不過你給我記住了,男人要懂得負責任,彆仗著自己長得一副好皮囊就在外麵沾花惹草,不管是誰,傷了人家總是不好的。”
喬老去醫院探望喬如龍的途中,剛好經過過去的舊宅,他忽然很想過去看看,於是讓司機在路旁停車。
葉昌源的殉職讓他和葉老之間的友誼麵臨決裂,喬老望著眼前一座座破敗的院落,回憶著昔日的過往,心中無限感慨,過去的永遠過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他對喬如龍已經不抱任何的希望,在二子遠山二十多年前消失的夜晚,喬家的榮耀就已經慢慢離他遠去,他終於意識到,有些事無論自己如何努力都無法挽回。
來到舊宅的門前,看到院門居然敞開著,喬老有些好奇,記得過去是上著鎖的,難道這裡真要拆除了?
喬老走入院內,看到一個挺拔的身影站在滿是荒草的院子裡。
喬老奇怪地望著那人,中年人覺察到身後有人,緩緩轉過身來,喬老看到的是一張陌生的麵孔。
喬老道:“你是……”
中年人淡淡一笑:“這片地被我買下了。”
喬老這才明白對方出現在這裡的原因,心中充滿了失去故居的遺憾,同時又有闖入他人私宅的歉意:“不好意思,我走錯了。”
中年人望著喬老道:“老人家,您過去住在這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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