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俊峰道:“沒問題,我反正不會查你的崗。”
快下班的時候,陸奇打來電話,約他一起喝酒,這麼突然基本上都是有事。
這段時間,他們倆各忙各的,見麵的機會不多,許純良剛好晚上也沒應酬,跟陸奇約好了去他家附近的土菜館見麵。
許純良到了地方,陸奇還沒來,於是先把菜給點好了,這邊上了涼菜,陸奇才趕到,歉然道:“不好意思,剛開完會。”
許純良吸了吸鼻子,聞到他身上的油煙味:“彆往自個臉上貼金了,在家幫嫂子把飯做好了才過來的吧?”
陸奇被他看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就你這特異功能,不當警犬可惜了。”
許純良道:“一陣子沒見,見麵就罵人,我點道野生甲魚讓你多出點血。”
陸奇道:“點,隻管點,今天我結賬。”
許純良見他帶了兩瓶夢六過來:“你這是想灌我?”知道這貨最近備孕不沾酒。
陸奇道:“我陪你喝。”
許純良愣了一下:“怎麼了?不備孕了?”
陸奇的表情有點不好意思。
許純良馬上明白了:“種上了?”
陸奇道:“彆說,這種事不能太早說。”
許純良點了點頭,擰開一瓶給他倒上,中途想起一件事:“你報備了嗎?”
陸奇點了點頭:“我肯定要遵守紀律的。”
許純良倒滿了酒,跟他碰了一杯。
兩人同乾了一杯酒,陸奇有陣子沒喝酒了,表情有些誇張,皺著眉咧著嘴,好半天才說了一句:“爽!”
許純良道:“你一大忙人怎麼今天有空找我喝酒?”
陸奇道:“潘衛東的案子破了,想殺他的人是個叫索命門的職業殺手組織。”
許純良笑道:“我在武俠裡看過。”
陸奇吃了塊牛肉:“不是武俠是真的,我們查了不少監控才找到凶手,目前已經進入了通緝階段。”
“有照片嗎?”
陸奇掏出手機倒騰了一會兒,把找到的照片遞給許純良。
許純良接過他手機瞄了一眼,畢竟這件事和他也算有些關係,當時爺爺在場,如果不是爺爺出手,潘衛東性命難保。
照片上的這個人他認識,就是在莒州和救生員王文翔聯手刺殺自己的方成,不過這兩個人都被他給滅了,屍骨無存,又趕上莒州地震。
許純良心中暗忖,恐怕陸奇這輩子也抓不住方成了,口中卻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相信很快就能將他緝拿歸案了。”
陸奇敬了他一杯:“借你吉言,我也堅信不疑。”
許純良喝完酒又問道:“盜掘古文物的案子有眉目了嗎?”
陸奇道:“段遠鴻都招供了,梁誌剛就是被他給害的,不過他突然改了口,說這件事和唐經綸無關,唐經綸的嘴巴很緊,段遠鴻不知什麼原因把事情都給承認了下來,說他最初把唐經綸咬出來是因為對集團有怨氣。”
許純良道:“那就是說唐經綸沒事了?”
陸奇道:“根據目前掌握的證據還不夠起訴他的。”他就是因此而煩惱,明明知道這件事唐經綸逃脫不了乾係,可偏偏對他無計可施。
許純良道:“段遠鴻承擔下來有幾種可能,一是他的確就是主謀,二是受到了某方麵的壓力,反正他已經逃不掉了,索性就全都攬到身上。”
陸奇道:“你是說唐經綸找人威脅他?我也想過這種可能,可是找不到證據。”
許純良道:“慢慢找吧,唐經綸出來也未必是好事,他大哥不知所蹤,華年集團和嘉年百貨這麼大的爛攤子都等著他收拾。”
陸奇道:“唐家兄弟也是自作自受,不值得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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