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嬌嗬嗬笑了一聲:“新官上任三把火,人家這把火非要在咱們醫院點,咱們也不好攔著,讓他隻管放火,就怕火大了把自己也燒著了。”
夏侯木蘭躺在許純良的懷中,柔聲道:“你火氣真大。”
許純良笑道:“幸虧你來了,不然我都沒個滅火的地方。”
夏侯木蘭擰住他的耳朵道:“你把我當消防隊員了是不是?”
“不是,我把你當灑水車了。”
“討厭死你了。”夏侯木蘭低下頭去,在他胸膛上咬了一下,咬得很誇張但是舍不得用力。
許純良抱著她柔軟的身子,輕聲道:“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夏侯木蘭側躺在他身邊,望著他的眼睛,咬了咬櫻唇道:“四大長老達成了一個協議,他們說如果我順利通過疲門六技的考核還要加上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他們說女子成為疲門門主必須承諾終身不嫁,更不得生兒育女。”
許純良冷笑道:“這餿主意是誰想出來的?考核還未開始他們就開始整幺蛾子了。”難怪夏侯木蘭今天情緒有些低落,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夏侯木蘭道:“誰想出來的並不重要,關鍵是四大長老全都同意了,如果不是為了掩蓋那個秘密,我才不想當什麼門主。”
許純良道:“承諾就承諾,大不了等一切解決之後,你辭去這個門主,再安安心心幫我生孩子。”
夏侯木蘭俏臉一紅,啐道:“誰要給你生孩子。”
許純良道:“不生豈不是浪費了這麼好的基因。”
夏侯木蘭蜷曲在他的懷中,小聲道:“翟平青與你作對就是和我為敵,我饒不了他。”
許純良笑道:“你不用管,我自有辦法應對。”
民政局長王同安最近煩心事不少,陽山公墓的風波尚未平息,民政醫院那邊又生起事端。周四一大早,民政醫院院長秦玉嬌就過來找他,向他訴說許純良以民政局的名義向中醫院發了一份解除合約的聲明。
王同安本來也沒想到事情會鬨得這麼大,他讓秦玉嬌先回去,這件事等他了解過具體的情況再做定論。
把秦玉嬌打發走之後,他馬上把宋新宇給叫了過來。
宋新宇看他的臉色就知道他心情不怎麼樣,笑道:“王局,這麼早找我過來有什麼指示?”
王同安道:“民政醫院那邊什麼情況?”
宋新宇揣著明白裝糊塗道:“什麼什麼情況?一切正常啊。”
王同安道:“許純良以局裡的名義給中醫院發了一份解約聲明你知道嗎?”
宋新宇點了點頭,許純良請示過他,是通過他首肯之後才這麼乾的。
王同安道:“為什麼啊?一直以來不是合作的好好的?”
看到王同安有些著急了,宋新宇內心莫名高興,老狐狸,讓你什麼都推給我,這特麼就是你的報應。
宋新宇早有準備,他把民政醫院和中醫院當初簽署的合同放在王同安的辦公桌上:“是這樣,經過我們的了解,自從簽署合約之後,中醫院那邊對合約裡規定的條款基本上都沒有執行,從嚴格意義上來說是他們違約在先,就拿目前民政醫院的康複科所說,他們占用我們的病房已經三年,我們沒有從中獲得一分錢的利益,還為他們搭上了水電費,這還不算房屋的損耗。”
王同安道:“不能隻看經濟利益,也要考慮社會效益,你以為東州中醫院附院的牌子是白給你掛上去的?”
宋新宇道:“小許針對這件事進行了調查,這塊附院的牌子沒有給我們帶來任何的好處,反而給我們帶來了一些負麵的影響。小許還說,如有需要,他可以聯係中華礦業大學為民政醫院掛牌。”
王同安不悅道:“什麼都是小許說,小許說,究竟是你領導他還是他領導你?”
宋新宇笑道:“人家說得對我們就應當支持,不是您讓我給他把把關嗎?”
王同安道:“讓你把關不是讓你支持他胡搞,本職工作不好好乾,一隻腳踩到民政醫院去了,他這麼喜歡醫院,就應該在衛生局呆著,來民政局乾什麼?”
宋新宇道:“王局,我覺得民政醫院的確存在一些問題,國家的撥款不是讓他們補貼中醫院的,中醫院還說要把體檢中心給搬過來,我覺得既然是合作就要雙方互利互惠,現在得到利益的隻是中醫院一方,我們既然發現了問題就應該及時止損。”
王同安有些煩了:“行了,我知道了,你自己看著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