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純良反倒勸顧厚義暫時放棄以長善醫院的名義尋求合作,秦玉嬌之所以改變態度,未必代表她服了軟,她很可能是要采取策略性的讓步,圖謀以後在這件事上做文章。
許家軒其實是故意將這本書露出來,許純良的目光被這本書吸引的時候,許家軒卻在觀察著許純良的表情變化,意味深長道:“白蘭你認識吧?”
對方耐心聽著,等秦玉嬌說完,他笑道:“你啊,他想合作你答應就是,何必駁了他的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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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家的便宜誰占不是占,隻要他不占你便宜就行。”
許長善笑道:“好,木蘭姑娘,我早就聽說過木蘭集團,有機會我去你們的種植基地看看。”
丁四道:“漂亮女人有幾個沒錢的?我打聽過了,她爸過去是民政局的老局長,她姐是你們局人事科的秦玉婷,姐夫是耿青鬆,咱們都很熟悉。”
許長善對誤會大哥周仁和存下了一個心結,現在大哥已經去世,他最大的願望就是希望仁和堂能夠發揚光大,當然要在許家人的手上,至於大哥的那兩個存心不良的養子已經和仁和堂沒有任何關係了。
許家軒道:“你的女朋友圈真是複雜,她可不是什麼女作家,作家身份隻是用來打掩護的,其實她是個女殺手。”
許家軒道:“所以說,凡事不能隻看表麵,漂亮的女人一多半都是有故事的女人。”
許純良道:“她挺有錢的啊。”
丁四故意賣了個關子:“說起這個人你也認識。”
夏侯木蘭莞爾笑道:“許爺爺,您放心,我們優選最高品質的藥材用來做藥,仁和堂的招牌我們隻會發揚光大。”
許純良道:“我多大了?”
許長善逐一查看,每一種藥品的成分配料表都不放過。
許純良接過照片,看了幾張,嘖嘖讚道:“你這拍照水平可以啊。”
“誰啊?”
許長善道:“過些日子吧,我等純良的時間。”
對方沉默了下去,他的沉默就是默認。
許純良把手中的照片看了一遍,並沒有什麼特彆有價值的:“誰啊?”
許家軒心頭大悅,這還是許純良在人前第一次這麼介紹他,雖然沒有直接叫爸爸,可也差不多了,許家軒笑道:“木蘭,第一次來我們家吧,彆客氣。”
夏侯木蘭點了點頭:“叔叔您坐。”
許純良道:“你也好意思說自己有錢?”
周仁和去世之後,仁和堂的歸屬也是風波不斷,不過許純良很好地處理了那件事,現在仁和堂已經被夏侯木蘭拿下,內部整頓之後,會用更加現代化的方式來包裝管理仁和堂,相關中成藥也會在不久的將來陸續上市。
夏侯木蘭今天陪同許純良去正式拜會了許長善老爺子,她現在是仁和堂的大股東,說起這次的會麵還是許老爺子主動提起的。
秦玉嬌歎了口氣道:“我們局新來的辦公室主任。”
“玉嬌,彆生氣,民政醫院也不是你自己的,你們那麼多病房閒著也是閒著,租給誰用不是用。”
許純良笑道:“繼續努力。”
許純良道:“腿好利索了?”
“許純良?”
許家軒讓許純良把房門關上:“夏侯木蘭,木蘭集團總裁,身家得有上百億吧,比你老子我有錢。”
夏侯木蘭道:“許爺爺,您叫我木蘭就是,我和純良是很好的朋友。”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中難免有些羞澀,她跟許純良好的程度還真沒法往外說。
許家軒明白他的意思:“得嘞,我跟你說這些不是我想管你,我是提醒你。”
秦玉嬌道:“彆提了。”她把新近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越說越是生氣,她在民政局工作這麼久,還是頭一次遇到公開跟自己作對的人。
秦玉嬌道:“你是不知道,長善醫院就是他們家的,我不能任由他占公家便宜吧。”
秦玉嬌似有所悟。
秦玉嬌上了車,有些心煩意亂,驅車離開民政局,撥通了一個電話。
秦玉嬌道:“有人總是找我麻煩。”
許純良邊聽他聊邊看照片。
“照你說,是我做錯了?”
夏侯木蘭專程給許老爺子帶來了重新設計的仁和堂產品。
丁四笑道:“我手下還是有幾個專業人士的,要說這娘們挺有名氣的,過去民政一枝花,現在雖然老了,可還是能迷倒不少人。”
許純良正想說話,這時候他老爸許家軒風塵仆仆地回來了,許家軒腿上的槍傷在得到許純良的治療之後已經迅速愈合,早就行走自如。
“我媽危險嗎?”
許家軒被問住了,過了一會兒方才痛苦地回應道:“何止危險,簡直就是我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