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平青笑道:“我借給她的,朋友之間借房子住算不上什麼原則性的錯誤吧?”
王同安道:“小秦畢竟是我們民政局的乾部,就算原則上沒錯誤,讓彆人知道影響也不好。”
翟平青道:“王局,您放心,我能處理好這件事。”
王同安歎了口氣道:“累了,明天我還得上班。”
“那我就不耽誤您休息了。”
翟平青聽到電話中篤篤篤的忙音,咬牙切齒地罵了句老狐狸,許純良最近的確給他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秦玉嬌剛洗完澡,穿著白色的浴衣從浴室裡走出來,來到翟平青的身後,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翟平青有些不耐煩地拿開了她的雙手。
秦玉嬌繞過來倔強地坐在了他的腿上,撅起嘴唇道:“你都不正眼看我。”
翟平青道:“我說過什麼來著?你不要和姓許的發生正麵衝突,那小子鬼得很。”
秦玉嬌道:“我聽你的了,主動給顧厚義打了電話,可顧厚義又說不來了。”
翟平青道:“許純良抓住你的問題不放,肯定還要繼續找你的毛病,老王剛給我提了醒。”
秦玉嬌道:“他是不是有毛病,為什麼總是跟我作對啊?”
翟平青心說你太看得起自己了,許純良的目標肯定不是你。
秦玉嬌道:“老翟,你不能找個關係把他給拿下?一個小小的科長有什麼可牛的?”
翟平青道:“他根本不算什麼,關鍵是他身後的人。”
秦玉嬌道:“他的後台真是汪建明?”
翟平青道:“有這個傳言,不過這些體製中的乾部最擅長的就是明哲保身,如果許純良真犯了什麼大錯誤,一個個就會爭先恐後地撇開關係。”
秦玉嬌咬了咬嘴唇道:“你的意思是老王這次也不會幫我說話?”
翟平青道:“他能做初一你不會做十五啊?”
秦玉嬌經他提醒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對,他也開卡宴,我聽說他還住在隱湖觀邸的彆墅裡,他年紀輕輕哪來的那麼多錢?”
翟平青啞然失笑,想在經濟上找許純良的毛病可不容易,他玩弄著秦玉嬌的手指,低聲道:“年輕人血氣方剛,在經驗方麵哪比得上你。”
秦玉嬌眨了眨雙眸:“老翟,你什麼意思?你該不是要讓我犧牲色相對他下手?”
翟平青哈哈笑道:“我怎麼舍得,再說這麼做代價也太大了。”他心中明白的很,許純良不是沒見過世麵的毛頭小夥子,圍繞在他身邊的美女不要太多,連疲門未來的門主夏侯木蘭都能被他弄上手,他又怎能輕易中了秦玉嬌的圈套。
翟平青附在秦玉嬌的耳邊低聲說了一番什麼,秦玉嬌聽完紅著臉道:“你可真夠陰的。”
翟平青道:“彆人都殺到了你的地盤上,你若是再沒有任何反應,那隻能成為待宰的羔羊了,你是當局者迷,我是旁觀者清,許純良那小子看你的眼神有些不正常,我懷疑他對你抱有企圖。”
秦玉嬌啐道:“我這麼大年紀了,他怎麼可能對我有想法。”
翟平青道:“這你就不懂了,你這種才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女人,隻有嘗過才知道個中滋味。”他猛然將秦玉嬌抱起,秦玉嬌發出一聲嬌呼,在他肩頭捶了一拳,然後緊緊貼在他的懷中。
中醫院的這次談判帶有亡羊補牢的意思,副院長沈德才代表中醫院過來和民政醫院重新磋商。
按照過往的慣例,王同安通常會安排宋新宇過去談判,可這次決定親自出席,他不想中間再出什麼岔子。
王同安讓許純良陪同他一起出席談判,中醫院那邊聽說王同安會親自出席,院長張雲青也臨時決定要過來,他和王同安並未事先溝通過,其實直到現在張雲青也認為這次的風波算不上什麼大事,為了這次重新磋商合作有點興師動眾了。
王同安抵達民政醫院之後,提出首先去參觀一下他們的辦公地點。
秦玉嬌為領導引路,帶著他們參觀了自己的辦公室,在翟平青提醒她之後,她終於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了辦公室的搬遷工作。
許純良跟人群中的吳士奇交遞了一個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眼神,其實秦玉嬌這兩天的風吹草動吳士奇早已秘報給了許純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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