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嬌忽然道:“許純良,你想乾什麼?”
許純良知道她想乾什麼,歎了口氣道:“秦玉嬌,我勸你冷靜,趕緊收回不該有的念頭,不然你肯定會後悔的。”
秦玉嬌道:“如果發生什麼意外,你猜他們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
許純良哭笑不得道:“過去我以為漂亮的女人一般來說都不是太笨,看來我錯了,你的智商隨同青春一起都喂狗了嗎?”
秦玉嬌徹底被許純良激怒了,她撤掉了自己的發帶,然後發出了一聲尖叫:“許純良,你想乾什麼?”
許純良向後退了一步,微笑望著她表演。
秦玉嬌想甩他一巴掌,許純良輕鬆躲過,豈能那麼容易讓這娘們得逞,順勢又退了一步,避免這娘們撲到自己身上。
頭發蓬亂,滿臉通紅,眼含熱淚的秦玉嬌拉開房門衝了出去,她甚至還記得在衝出門之前,故意解開了白大褂的一隻紐扣,女人果然注重細節。
秦玉嬌的尖叫已經吸引了許多人過來,王同安此時的步伐矯健如飛,中醫院的那幫領導也不甘落後。
秦玉嬌衝出門去的時候,所有人都看到了,秦玉嬌衝向王同安,如同找到救星一樣,抓住王同安的手臂,涕淚齊下,抽抽噎噎道:“王局……王局,小許……他……他太過分了……”
至於許純良怎麼過分,對她乾了啥她也沒說,反正讓這幫人充分發揮他們的想象力,秦玉嬌從不質疑中老男人的想象空間,他們的慣性思維會很自覺地帶入到孤男寡女的現場環境中,然後想像出一幕幕讓人臉紅心跳的場景。
許純良抱著膀子靠在秦玉嬌的辦公桌上,笑眯眯看著這女人的表演,雖然低級但很實用,孤男寡女獨處一室,缺少人證的前提下百口莫辯,秦玉嬌今天是豁出去了,抱定毀掉自己名譽的念頭而來。
許純良原本還以為她想色誘自己,看來還是低估了秦玉嬌的狠勁兒。
張雲青和沈德才對望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目光深處的灼熱,今天吃瓜有點刺激,這年輕人終究還是沒能抵禦熟女的誘惑,伸出了他的祿山之爪。
兩人產生了一個共同的念頭,秦玉嬌這麼有魅力的女人連他們都有些心動,更不用說許純良這種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佩服許純良膽色的同時也感歎於他的衝動,好好的前程恐怕要被體內澎湃的荷爾蒙毀掉了。
王同安鐵青著麵孔,怒道:“許純良,你乾什麼?”
許純良道:“王局,我都沒看到我乾什麼?您看到了?”
秦玉嬌嗚嗚哭了起來:“報警,我要報警。”
許純良道:“我看民政醫院門口還缺一座貞節牌坊,秦院,您報哪門子警啊?是打算投案自首嗎?”
王同安怒吼道:“許純良,你不要過分,小秦,不用怕他,到底什麼情況,你說清楚,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給你做主。”
秦玉嬌淚流滿麵,如梨花帶雨,這副模樣對中老年男人殺傷力極大。
張雲青都覺得許純良可恨,這小子也太不是東西了,他認為自己也應當說句話:“對,秦院長,你說,不用怕。”
秦玉嬌道:“他……他非禮我……”
幾乎所有男人都向許純良投以鄙夷嫉妒的目光,禽獸!
許純良道:“秦玉嬌,你把我叫到你辦公室,外麵這麼多領導同事,我非得選這個時候非禮你?你們覺得合理嗎?”
沈德才道:“許純良,年輕不是失去理智的理由?秦院是你的老大姐啊。”他這句話有點落井下石了,就是你,彆解釋。
在場的不少男同誌心中默默反駁著,不一定年輕人對老大姐沒有感覺,像秦玉嬌這樣的老大姐的確很考驗男人的意誌力。
跟在人群中看熱鬨的吳士奇忽然來了一句:“秦院,他怎麼非禮你的?”
所有男人瞬間把耳朵支棱起來了,這個可以聽聽。
秦玉嬌含淚道:“他抓我胳膊,摸我屁股,還……還襲我胸……我……我不活了……”
許純良道:“你這麼剛烈怎麼不跳樓啊。”
秦玉嬌愣了一下,居然轉身向陽台跑去,張雲青一把將秦玉嬌給抱住了:“小秦,彆衝動。”不得不說這娘們身材真是好,張雲青抱著都感覺有些衝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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