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純良來到墨晗身邊:“什麼情況?欒總跟我約好了見麵,怎麼突然就……”
“真想聽我意見,我覺得薛安良應該是被人陷害了,殺死白慕山的和害死欒玉川的應該是同一個人,還有,可能墨晗也有危險,你們警方儘量加強對她的保護。”
墨晗道:“蘇主任,是我讓他過來幫忙的,你好像無權讓他離開。”
許純良道:“還是報警吧。”
許純良道:“報警,是中毒!”
許純良心中暗忖,如此說來,墨晗的身世也夠可憐的:“墨晗父親那邊沒人嗎?”
柳青山抿了抿嘴唇,雖然現在沒什麼頭緒,不過許純良說得也很有道理,他又找墨晗單獨聊了幾句。
“你們在乾什麼?”蘇雲全怒氣衝衝走了進來,他是聽聞護士彙報之後才過來的。
許純良苦笑道:“柳隊,你不去找真凶,在我身上耗什麼時間。”
許純良微微一怔,這個消息還算相當有價值。
蘇雲全怒視許純良:“你什麼意思?人是我親自搶救的,欒總不但是我的病人還是我的朋友,難道我還會害他不成?你可以質疑我的醫術,但是不能質疑我的品德。”
墨晗道:“這樣吧,我聯係一下柳隊長,讓他儘量低調一些,儘可能不給貴院造成不良的影響。”
“我有什麼好怕?我隻是認為患者死因明確,你不要在這裡無理取鬨,墨小姐,你是欒總的委托人,你不會相信他胡說八道吧?”
薛仁忠知道的也就這麼多,事到如今,他對許純良已經沒有任何隱瞞,許純良想起自己和欒玉川還約好了見麵,跟薛仁忠說了一聲,匆匆向省人醫趕去。
許純良道:“你們屍檢結果沒出來之前,我也不敢斷定。”
許純良道:“你等警方的結果,我隻能說曼陀羅花起到了催化毒性的作用,這個人是個高手啊。”
柳青山道:“欒玉川是龍古博物館的幕後金主吧?”
墨晗道:“許純良說欒總是中毒。”
墨晗秀眉微顰:“你是說他的死和這束花有關?”
墨晗狠狠瞪了他一眼。
“隨便!”
許純良來到省人醫的時候,卻得到一個不好的消息,欒玉川於二十分鐘之前病逝。
許純良道:“歐陽家還剩下什麼人?”
許純良繼續檢查欒玉川的屍體,蘇雲全一旁望著,他雖然生氣但是也無法阻止。
許純良道:“蘇主任,人都死了,我們隻要求一個真相都不行?你憑什麼反對?你怕什麼?”
欒玉川的屍體尚未移走,心電監護也沒有取下,上麵的波形已經成為一條直線。
蘇雲全臉色鐵青,無論屍檢結果如何,欒玉川的死都會讓他聲譽受損,如果真像許純良說的是中毒,那麼他這半輩子積累下來的名聲恐怕要付諸東流,省人醫也將麵臨巨額的賠償。
許純良始終陪在她身邊,柳青山臨走前將許純良叫到一邊,低聲道:“你能斷定欒玉川是中毒而亡?”
許純良道:“你什麼眼神啊?怎麼這麼看著我?”
許純良伸手摸了一下他的手腕,沒有脈息,體溫很涼。
許純良道:“我能不能看看他的遺體?”
許純良道:“現在先不談欒總的死因,單就你們科室的管理而言就很不合格。”他指著那束花道:“認不認識這是什麼花?”
柳青山歎了口氣道:“白慕山死了,龍古博物館昨晚被人放火給燒了,現在連欒玉川這個幕後金主也死了,這幾件案子之間肯定有關聯。”
墨晗冷冷道:“人有旦夕禍福,這幾天他一直都處於危險之中,又不肯聽從蘇主任的奉勸做介入治療,發生狀況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墨晗搖了搖頭,她對此並不知情。
墨晗道:“曼陀羅,這種花有毒性,氣味有致幻的作用,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任由探視者拿著這種有毒的東西大搖大擺的走進來。”
柳青山走後,墨晗來到許純良麵前:“你跟他說什麼了?”
蘇雲全道:“欒總已經去世了,你們不要再驚擾他好不好,讓他安安靜靜的離開行不行?”
墨晗道:“武功又高,又擅長藥理的人可不多。”
許純良明白了她的意思:“我過去一直以為你挺聰明的,今天才發現你是個豬腦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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