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比賽前一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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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言溫退了房準備返程,上午出發,下午到東京,然後給早就聯係好的人打電話。

言溫:“梅田阿姨,我到東京了。”

對麵是一道格外溫柔的女聲:“阿越,你等一下,我馬上就到。”

他買了瓶果汁站在路邊等著。很快,就有一輛小車停在他麵前。

車窗搖下,駕駛位是一個中年女人,臉上有些皺紋,卻依舊美麗動人,她溫柔的笑著:“好久不見,阿越,上車吧。”

言溫拉開後座的車門坐進去:“好久不見,梅田阿姨,麻煩您了。”

梅田阿姨開著車,一邊和言溫聊天。

“阿越,你怎麼沒住在家裡?你師姐不是說你跟著父母回家了嗎?”

言溫望著窗外,回答:“沒什麼,不想而已。這事兒師姐他們不知道,梅田阿姨,能不能不告訴師姐和師父?”

梅田阿姨猶豫了一下:“你師姐可是讓我多關照你呢,你現在這樣怎麼行,對了,放假這段時間你去哪兒了?”

言溫:“就是去旅遊了,到處逛逛。”

這話落在梅田耳中,就是一個無家可歸的小可憐隻能四處漂泊。

梅田的聲音都冷了幾分:“他們對你不好?”

言溫:“沒有,是我自己的問題,梅田阿姨,彆問了。”

梅田歎了口氣:“好吧好吧,我不問了。不想回去就來阿姨這兒住,正好我一個人怪孤單的。”

言溫:“嗯,謝謝阿姨。”

梅田阿姨丈夫早逝,兩個孩子也都不在身邊,言溫也不知道她和自己師姐是怎麼認識的。她住在一間小公寓裡,地方不算大,但住兩個人也足夠了。

平常她似乎總有很多事要忙,甚至有的時候晚上也不在,但她對言溫很好,這就夠了。

回來後第三天下午,言溫從小野那裡得知,冰帝抽到的第一個對手是愛知縣的名古屋星德,能進全國大賽的學校實力都不會差,但從以往的戰績來看,名古屋與現在的冰帝比起來還是差了點兒。

另外,他還了解到一件有趣的事,跡部這位大少爺的手氣差到離譜,偏偏他自己一點兒都意識不到。

自從明白這件事之後,網球部的大家就想儘辦法不讓他碰抽簽筒。

方法包括口頭勸說,武力解決,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等等,也是非常心累了。

甚至關東大賽抽簽的時候,為了阻止這位大爺,忍足和向日直接一人一隻腿,抱住就不撒手,讓亞久津衝過去把簽抽了。兩個人在外麵丟儘了大爺的臉,大爺當時臉就黑了,據說當時忍足都想直接給他敲暈算了。

這麼做的後果當然就是回去加練了一個月。

想到當時跡部在電話裡胸有成竹地跟他說“本大爺的手氣一向很好”,嗯…還真是一點兒都以意識不到啊。

所以很顯然,這次簽也不是大爺抽的。

“不過小野,你怎麼知道這麼多啊?”不怕被跡部滅口嗎?

電話那頭,小野的聲音帶上些得意:“那是,在網球部就沒有我不知道的事,其他學校網球部的八卦也有,你聽不聽?”

言溫:“嗬嗬,不必了,你不去打情報網球真是可惜了。”

小野嗬嗬一笑:“你彆說,我還真有這打算。”

小野也練了三四年網球,底子不算差,就是沒找到自己的路,打的球一板一眼的。也許情報網球是一條不錯的路,雖然言溫不太喜歡情報網球。

掛了電話,言溫從貨架上又拿了幾包速溶咖啡,走向收銀台結賬。

有了住處,他剩下的積蓄就可以稍微買點小零食了。隻不過,還是得找個賺錢的路子啊,讓他開口向梅田阿姨要錢那是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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