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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的能力模仿,其離奇程度絲毫不亞於幸村的滅五感。
剛一上場,這人狡黠一笑,然後瞬間變了模樣。
所有人頓時一驚,目光全都投射到跡部身上。
跡部挑挑眉,沒說什麼。
場上,柳生旁邊的人變成了跡部的樣子。忍足和向日皆是一愣。
隻見,那個“跡部”勾起唇角,說道:“勝利的人隻會是本大爺!”
言溫不由地目光又在兩人身上轉了幾圈。
啊這,連小景的口頭禪都模仿過去了,確實厲害。
就是這場麵怎麼看怎麼怪異。
“喂,你這是什麼表情?”
大爺不知道什麼時候轉過頭,看到言溫滿臉複雜,頓時不太高興了。
言溫秒變臉:“你說什麼小景,我什麼表情啊?”
跡部:…
他不想和這個戲精講話了。
比賽開始,言溫越看越驚心,這也太像了吧,球風,絕招,甚至一些小習慣都模仿到位了。
忍足的實力是不如跡部的,他沒有贏過跡部,雖然這不是跡部本人,但也非常難纏,隻能看他自己了。
他也想到了這一點,和跡部對練多次,了解的也很深入,所以多來幾盤,想壓製“跡部”也不是做不到。
向日在網前,這次似乎隻能起到輔助的作用,即便麵對的是“跡部”,他也翻不了盤。
柳生則是在仁王後麵,格外從容不迫。
仁王看出忍足開始逐漸壓製他,所以突然間,他再次轉換了形象,這次是真田。
忍足一球一球的接住,打回去,重複著動作。然而很快被壓製。
跡部:“忍足,你的極限到底在哪兒?”
跡部自顧自說了一句,然後就聽到了言溫越的話:“他到現在為止都沒有認真的比過賽。”
他是一個被天才之名束縛的人,正是因為這個,他不會付出一切去打一場比賽,不是對手不夠強,而是他沒有找到自己的路,沒有找到必須贏的理由。
向日的體力有進步,但不多,短板依舊非常明顯。
然而他還是安慰忍足下局努力。
中場休息,言溫給他們一人遞了一杯水。是甜的,很好喝。
向日眼睛亮了:“這是什麼啊?好好喝!”
言溫:“自製的蜂蜜檸檬水,清涼解渴,比賽加油。”
向日用力點頭:“嗯!”
言溫又看向旁邊的忍足:“感覺怎麼樣?”
忍足舔了舔唇,眼中流露出凝重:“對麵很厲害,我…”
言溫:“怎麼,想說不一定能贏?”
忍足沉默了。
言溫難得收了笑容,嚴肅了些:“你真的想贏嗎?忍足,這場比賽對你來說,究竟意味著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