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宴勳走向薑千穗,神情冷傲的說。
“薑千穗,你原本就是囂張跋扈,這兩年你也裝累了。”
囂張跋扈?嗬嗬。
真是可笑,她為他卑微到了塵埃裡,做到那樣的地步。
他還說她是囂張跋扈。
那她就不客氣了。
“戰總,說得對。囂張跋扈就是我的本性,壓抑天性可真是讓人難受啊。以後還請戰總多多忍耐。”
薑千穗看著戰宴勳,姿態從容,意味深長。
戰宴勳額角青筋突突,今天這女人是怎麼回事?
徹底不裝了嗎?
看著戰宴勳被氣得姹紫嫣紅的樣子,薑千穗滿意的揚長而去。
回到跟戰宴勳的房間,薑千穗仿佛看到了那個卑微的自己,瑟縮著,可憐兮兮的期盼著戰宴勳的到來。
那個滿心期待,滿心憧憬的可憐的人。
等來的隻是一紙離婚協議。
等來的隻是,自己滿心愛慕的男人愛上彆的女人。
心再次狠狠的抽痛了一下。
她甚至感覺自己就要暈過去。
是上一世,被**擊穿心臟的原因嗎?
重生後,幾次覺得心絞痛。
疼得快受不了。
“剛才不是還張牙舞爪的,現在怎麼跟隻病貓似的。”
聽到戰宴勳戲謔的聲音,薑千穗真想一刀噶了他。
她現在心絞痛,還不是因為上輩子他殺了她。
“你用這麼眼神看著我做什麼?好像是我讓你不舒服!”
“看到你,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