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好好養胎,好好護膚,做個心情愉快的孕媽媽。
突然,她聽到了身後有腳步聲。
她眉頭微蹙,臉上都是不耐煩的神情。
“你剛才說那些話,太過分了。”
薑千穗不屑,這是為他的小白蓮心疼了,來討公道的?
薑千穗沒有看戰宴勳,依舊一邊做護膚,一邊說:“戰總,您心疼了嗎?我剛才都說了,就是娛樂,僅供參考。”
戰宴勳眉頭緊皺,聲音憤怒:“你說那些話,有沒有考慮到彆人的感受?”
薑千穗聞言輕笑,停下手上的動作看向戰宴勳說:“彆人都沒有考慮我的感受,為什麼我要考慮彆人的感受?”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把人往家裡帶的時候你問過我嗎?我這個人有潔癖,眼裡容不得臟東西。要不你就直接分一半的財產給我,我立馬走人,不在這裡說一些你們不愛聽的話。”
“她受傷了,沒有人照顧我,讓她在家裡住幾天怎麼了,動不動就提離婚,你覺得你能威脅我嗎?”
“怎麼就威脅了,我這是合理建議。還有你既然要照顧人家,就趕緊下去照顧。人家聽了我的話,估計偷偷在抹眼淚,你趕緊去安慰安慰,好好照顧。”
戰宴勳聲音低沉的說:“我已經安排傭人貼身照顧她,這是我的房間,輪不到你趕我。”
薑千穗:“……”呃?聽出來她在趕他走了,那怎麼還能厚臉皮的賴著。
戰宴勳說完就直接躺到床上去了,薑千穗氣得手抖。
戰宴勳突然看向薑千穗說:“你平時用的護膚品,好像不是這些。”
薑千穗感覺自己被刺了一下,這個狗男人怎麼會注意到這個。
“戰總,您眼裡可真好。新產品,試試。”
薑千穗放下手中的護膚品,看向戰宴勳說:“戰總,您的大平層是沒電還是沒水了,成天往這裡跑做什麼?哦,對了,喬微微在這裡,不過你為什麼不直接把她帶到你的大平層去,非得在我這裡占我的床。”
“要睡就滾上來睡,不睡就滾蛋!”
戰宴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