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她身為戰夫人的義務?
薑千穗的腦子嗡嗡的。戰宴勳是有病嗎?怎麼感覺現在的他如狼似虎?
薑千穗本能地護著自己的腹部,看著戰宴勳說:“你彆過來。”
“你這女人可真好笑,彆的女人現在大概是捂著自己的胸,你捂著自己的腹部,是覺得自己自己吃胖了沒臉見人嗎?”
薑千穗覺得自己被天雷擊中了,這個男人可真是毒舌。
不過他不會知道自己已經懷孕了,畢竟現在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有不孕症。
“我不是你喜歡的size,那你就去找你的大椰子呀。在這裡搶我的床做什麼?”
“你身為戰夫人的義務,自己不儘義務,需要彆人幫你儘,沒有這樣的道理吧?”
戰宴勳單手撐在了床上,一隻手鉗住了她的下顎,四目相對之間,薑千穗發現自己的心,不爭氣的悸動了一下。
明明她已經那麼恨他了,為什麼隻是看著他的眉眼,看著他高挺的鼻子,卻依舊有心動的感覺。
為什麼有的人,僅僅隻是看著卻抵抗不住心動?
薑千穗死死的咬著自己的下唇,她不喜歡這種感覺。
她恨他,是她害得他下不了床的,他愛的人根本就不是她。
薑千穗眸色變得冷冽,她突然抬手將戰宴勳垂下的領帶,在自己的手上纏繞了幾圈,然後用力的往下拉,她們兩個靠得很近,薑千穗的眼裡沒有**,而是冷冷的說
“從我的身上滾下去。”
這是薑千穗最後的驕傲跟迭起。她不允許自己再對他動心。
即使自己的心她控製不住,如果無法克製這顆心為她跳動,那她就一刀把這顆星砸下去。
戰宴勳看到薑千穗,他們靠得很近,眼膜裡的冰冷,刺傷了他。
以前她不用這種眼神看著他的,她看著他的眼神永遠就是炙熱的,他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她笑了,可是在直播間裡她卻笑得那麼開心,跟那個男人在一起她就這麼